“陽wei?”

    郝雲下意識的說道。

    周可欣點點頭,然後咬牙切齒的道:

    “他還是個姓變態,那個假期我受到了各種方式的淩辱,可是我又無法向父母述說,隻能自己忍耐。”

    郝雲突然間什麽都明白,大學期間的周可欣一直在強顏歡笑,她對男同學的冷漠態度是有原因的,她不是清高而是自卑,她很可憐,成為了一個變態男人的發泄工具,她卻從中得不到任何的快樂。可悲可歎。

    他憐惜地伸手將周可欣摟在懷裏,輕輕拍打她的後背,而卻不知道用什麽來安慰她,周可欣緊緊摟著他的腰低聲哭泣。

    過了很久,周可欣在他懷裏呢喃道:

    “從那時開始,我對男人就沒有一點好感,有男人接近我,我就會感到惡心,但現在的你除外……”

    “離開他吧。”

    郝雲道。

    周可欣在她懷裏輕輕地搖頭。

    “為什麽?”

    他搞不懂她是什麽邏輯。

    “我父母正處於提職的關鍵時期,而且他手裏有許多我的照片和視頻,都是他淩辱我時拍的,他威脅我,隻要我敢離開他,他就把這些東西公之於眾。”

    “他這是犯罪,你父母知道嗎?”

    “我沒告訴他們,我也不知道怎麽開口。他說他無所謂,在這個世界上他已經沒有樂趣沒有留念,不在乎和我魚死網破。”

    郝雲知道她口中的“他”指的是她的男朋友王偉。

    “他父母知道他姓無能嗎?”

    郝雲又問,此時他把王偉的父母恨上了,這兩個人才真正不是個東西,為了自己兒子不惜犧牲一個女孩的幸福。

    “應該知道,在我和他分手的時候,他母親曾經來哀求我,讓我不要離開他兒子,她許願我們結婚的時候給我這個、給我那的,想想,真好笑!”

    “就因為這個,你才經常來酒吧!”

    “嗯,他看得我很嚴,從早看到晚,隻有他出差的時候,我才能到這裏放鬆一下心情,我的痛苦不能對任何人說,自己打掉牙往肚子裏咽,可是今天我想說,要不我會瘋了。”

    周可欣的身體劇烈的顫抖。

    郝雲將抱著她的手緊了緊,給予她安慰。

    “他出差了?”

    “嗯,昨天去了魔都,他是裁判組的成員。”

    郝雲了然,年底的田徑大獎賽還有20多天就要開幕了,有關人員集中到魔都進行賽前的準備是必然的。

    周可欣從郝雲的懷裏坐起來,將杯中剩下的酒又倒進了嘴裏,就這一會兒的功夫二兩多50多度的高度酒進了她的肚子,加上在董禿子東北菜喝的二兩多茅台,她已經半斤酒下肚了。

    周可欣突然轉頭看著郝雲。

    “想不想也一嚐夙願。”

    郝雲被驚的心髒差一點停止了跳動,周可欣這已經不是暗示,而是明示了,她想和他發生那種關係。

    “帶我走,哪都行。”

    周可欣見郝雲沒有回答,就又道,語調像哀求。

    此時的郝雲的心情是矛盾的。

    要說他不想和周可欣春風一度那絕對是說謊,但是他卻不想乘人之危,酒後亂性的事他不想做,也不能做,即使是周可欣主動的也不行。

    而且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他不想對不起東方小姍,雖然他和東方小姍之間還沒有海誓山盟,沒有明確關係,但他已經把東方小姍當成唯一的女朋友了,而且是準備常相廝守的那種。

    薛晶晶是怎麽回事?

    要知道周可欣和薛晶晶不同,他和薛晶晶做某些事情時,他心中沒有太多的內疚,也沒有負擔,而且薛晶晶曾經明確表示了不會幹涉他的家庭和他的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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