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把李惠婷脫得渾身上下什麽也不剩的時候,郝雲又有了一個驚喜的發現,她的全身竟然光潔如鏡,而且顏色純正,還沒有多餘的毛發,那個幹淨,真是無法形容。

    郝雲從荷爾蒙開始分泌後,看過不少島國的小電影,時常也能看到所謂的……,但是細看的話,可以看到“胡子”根,根本就是刮的好不好。

    可是李惠婷不是,她是純天然的,好一具精美的瓷器,有紅似白的。

    這一發現讓他滿臉通紅,渾身燥熱,該有的變化得出現了。

    ……

    “忍,忍,……”

    在給她清洗汙物的過程中,他不時在心中告誡自己,讓自己的手盡可能“少”的去碰觸那些顏色純正的地方,而且他還會不時把鼻子探到她的皮膚上,聞一聞她身上是否還有嘔吐物的味道,尤其是當初堆積嘔吐物最多的地方,還有經常需要清洗的地方,他聞過了不知多少遍,就這樣來來回回,一大瓶的沐浴液讓他用去了大半瓶,該洗的地方他都給洗到了。

    把她從給缸中抱出來,放到看起來應該是她的房間裏的床上。

    望著她橫陳在床上的玲瓏有致的身體,郝雲的心中作著激烈的思想鬥爭,苦苦掙紮了幾分鍾後,他終於在在禽獸和禽獸不如之間選擇了後者。

    給她蓋上被子後,郝雲回到浴池把自己又清洗了一遍,在洗浴的過程中他難免讓五姑娘受了些累,這是人之常情對吧,不信你試試在那種情況下會不會這樣做,不過,你也得有這種機會才行啊,嘿嘿。

    在浴池中找到了吹風筒,他把自己的襯衣和襯褲吹了個半幹不濕的,然後套在身上,回到客廳,躺在米色的布藝沙發上他百無聊賴地給李卓打了個電話,在震鈴快要自動掛斷時,電話才被接起來。

    “我說姓郝的,你能不能講點公德?這是你應該打電話的時候嗎?”

    手機那邊傳來李卓故意壓低了的聲音,聲音很憤怒。

    郝雲氣不打一處來。

    “我操,我說佛爺你這是什麽意思?哎呀我去,……”

    郝雲竟自己這邊興奮了,把李卓那邊的事給忘了,說完這句話他猛然想起來了,李卓可能正箭在弦上,這麽說來,他確實有點不太道德,有可能被掛在半空中的曲穎不知道會怎麽怨恨他呢。

    他立馬認慫了,小心謹慎地說道:

    “哥們,你不會在床上呢吧?趴在上麵呢?”

    郝雲的思想很邪惡,他的腦子裏滿是不健康的畫麵。

    “床上個屁呀,你的電話把我嚇萎了好不好,被趕到浴池來接你的電話,你說我冤不冤啊!你小子太不地道了。”

    李卓的話等於是承認了他正和曲穎在外麵開房。

    “佛爺,你還真上啊,人家可是有男朋友的人,別讓人家男朋友知道了,再挨頓揍。”

    “有男朋友怎麽地,不是還沒結婚嗎,曲穎說了,明天就和男朋友分手?”

    “我勒個去,你這是中毒了,佛爺,你別告訴我你是真心的?你確定不是逢場作戲?隻是為了一償夙願,上了就完?”

    “別說的那麽難聽,我當然是真心的,她也不是隨便的人。”

    這邊的郝雲心道,“這tmd還不隨便,一頓酒就跟你上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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