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濤看到處於瘋魔狀態下的程思遠心中一陣陣發寒,他是一個公務員,從素質上來說,他比整天爾虞我詐的程思遠這類人要強上不少,這種對人下狠手的行為,即使他家的底蘊很深厚,他也做不出來,如果因此惹出麻煩將嚴重影響他的仕途。

    就在他誠惶誠恐時,身上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拿出手機看了一眼屏幕,竟然是父親的電話,他慌忙按了接聽,隨後就聽到電話裏父親的咆哮聲。

    “你個小兔崽子,現在在哪兒?”

    王海濤瞥了一眼仍然瘋狂向郝雲身上招呼電棍的程思遠,向門前走了幾步,以免他咒罵的聲音傳入父親的耳朵裏。

    “爸,你找我有事?”

    “小兔崽子!你是不是在萬豪酒店和一個人發生了衝突?還有程思遠那個混蛋。”

    “爸,不是那麽回事兒,因為……”

    王海濤想解釋。

    王立哪有時間聽他解釋,而且到了他們這個層級,對與錯、因與果已經沒有什麽意義了。

    “給我聽好了,立即向那個年輕人賠禮道歉,不要問為什麽?你不是沒腦子的人,想想應該怎麽做吧?”隨後他放緩了語調,“你即使不能和他成為朋友,也絕不要成為敵人,好了,趕緊去辦。”

    王立撂了電話以後還是不放心,他穿上外套,匆匆出門,自己開車趕去四裏河派出所,事情不在他的掌控中,他心裏沒底。

    王海濤掛了電話後,腦子電轉,他從父親焦急的語氣中捕捉到一個非常重要的信息,就是現在坐在束縛椅上的男孩有比他們家和程家更強大的底蘊,而且為了這件事,已經有人向父親提出警告了。

    他不是政治小白,非常了解這裏麵的凶險,此時此刻如果想挽回他在這個年輕人心目中的印象,就要采取極端的手段,然而在這種情況下有什麽極端手段呢?

    他能想到的隻有一個,反戈一擊。

    所以當他想明白這點以後,就毫不猶豫的衝到程思遠的身後,用左臂勒在程思遠的脖子上,右手搶下程思源手中的電棍,隨後一個側摔,把程思遠按倒在地上,他嘴裏罵道:

    “你tmd是人吧,玩笑有你這麽開的嗎?艸你嗎比的!”

    罵著,他對要爬起來的程思遠又是一個側踹。

    “你……”

    剛要說話的程思遠被他這一腳把已經到了嗓子眼的話又揣回到了肚子裏。

    郝雲被這一變化驚得目瞪口呆、瞠目結舌,這tmd是個什麽情況?

    就見王海濤向他露出了諂媚的笑。

    “哥們對不起了,我以為這傻比是在跟你開玩笑,沒想到他竟然玩兒真的?讓你受驚了,我馬上讓他們給你打開銬子,一會兒出了這裏,兄弟我擺酒向你賠禮道歉,希望哥們能原諒兄弟我。”

    郝雲的腦子怎麽也轉不過彎來,這是怎麽回事?他的精力都放在了體會身體裏的那股能量上了,沒看到張海濤接電話。

    “你是玩兒的哪一出?”

    他迷糊地道。

    王海濤誠懇地道:

    “兄弟,在餐廳裏是我們不對,你看這樣可好,你有什麽損失?你說,我來負擔。”

    沒等郝雲回答,拘留室的門被從外麵“嘩啦”一聲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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