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郝雲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了,他從褲兜裏掏出手機看了一眼上麵的名字,是司徒曉瑾。

    “司徒姐,這麽早。”

    他說著話,從床上坐了起來,此時,他赫然發現自己竟然還穿著那件皺巴巴的T恤,而牛仔短褲外有一層白色的灰跡,床上潔白的床單上留下了淺黃色的印痕,是濕衣服躺上去留下的印跡。

    他一驚,自己昨天晚上竟然是穿著濕衣服睡的覺,怎麽回事?

    然而,他赫然發現他沒了那一段時間的記憶,就如喝多酒後的斷片現象。

    就在他吃驚的當口,手機另一頭的司徒曉瑾道:

    “還早,這都快九點了,對了,你昨天什麽時候走的,我怎麽不記得了。”

    郝雲又是一頭的霧水。

    “什麽時候走的?什麽意思?”

    “你傻了呀,算了,先不說這個,你什麽時候去展會,我還沒吃飯呢,一起呀!”

    司徒曉瑾的語氣很溫柔,就如對多年的老朋友。

    郝雲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可不是,已經過了九點了,小蘿莉竟然又沒喊他起床。

    “司徒姐,要不你先去吃吧,屋裏還有兩個人不知道起沒起床呢,我去看看她們,一會給你打電話。”

    “郝雲,你……”

    司徒曉瑾似乎想說什麽,但最終放棄了,生氣地撂了電話。

    郝雲心中忐忑,不知道哪得罪了她。

    而且他潛意思裏感覺不應該對人家那樣無情,仿佛他欠人家很多似的,可是這種感覺的源頭是什麽?從何而來?他又不得而知,這種感覺很微妙,也很具像。

    昨天的事,他忘掉了七七八八,隻記得司徒曉瑾在倉庫裏幫他解了一會毛料,他把他的想法和她說了,她也答應了幫他賣掉手裏的這些翡翠,但是他們具體是怎麽談的?他忘記了。

    郝雲異常的煩惱,感覺似乎遺忘了很重要的東西,坐在床上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子醜寅卯來。

    “到底是怎麽回事?我怎麽會失憶?”

    “我和司徒姐發生了什麽?”

    “找機會問問她,可怎麽開口啊?”

    “現在看來也沒大問題,就是昨天晚上的事忘了一些,也可能是太累了?”

    ……

    “不會是過期基因改造劑的副作用吧?”

    最後,郝雲給自己找了個說得過去的理由。

    但如此一來,他也為自己的身體擔上了心,此時,盡快賺足貢獻點數的心更加強烈了。等有了基地的二級權限後他要讓納塔給他做個全身檢查,並讓他想辦法消除過期基因改造劑給他身體造成的負麵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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