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老板吩咐幾個店員看好家,也跟著這幫人出了店門。

    “哥們,知道翡翠有多大嗎?”

    又有人問江總。

    “聽我朋友說有長條形的,五六厘米長,具體的沒人看得清,但是就這也已經不小了。”

    “假的吧,這麽大的帝王綠那怎麽也得2000萬吧。”

    “要不怎麽說小女孩是財神轉世呢!”

    “你說的那個價格是幾年前了,今年帝王綠翡翠的價格又飆升了不少,據我所知去年到現在全球的珠寶拍賣會隻有港島的春季會上出現了玻璃種帝王綠首飾,還是兩件,一件是弧形柱狀掛件,一個是150多顆珠子串成的項鏈,掛墜拍了4600多萬港幣,而項鏈拍了2100多萬港幣。”

    “沒錯,這事我也知道,拍到掛墜的是歐陽秋眉,港島翡翠專家,玩翡翠的人都應該讀過她寫的書,聽說她最近正在研究翡翠的分級標準,基本快成型了。”

    “沒錯。”

    “……”

    眾人紛紛附和,都知道這個老女人。

    “那麽,如果仁信出的帝王綠真有這麽大,那麽2500百萬擋不住。”

    “我看也是,現在這裏幾乎聚焦了全國各地所有珠寶公司的人,競爭不知要多麽慘烈呢,搞不好3000萬都擋不住,這東西出現的幾率太低了,你們誰聽說今年有這東西出現過,當然今天不算。”

    眾人沉默了,這人說的沒錯,物以稀為貴,他們開始在心裏衡量自己公司在業內的實力,思量能不能拿下這塊翡翠。

    司徒曉瑾也在評估自己家的實力,老華祥在東北還算得上一流的珠寶公司,但是如果放在全國範圍內來看,老華祥就不夠看了,勉強能擠進二流就不錯了。

    而且最近他們公司出現了較大的財務危機,她這次帶過來的采購翡翠明料的資金還是從銀行借貸出來的,並且數額不大,隻有3000萬左右。

    如此琢磨,這塊翡翠必定要和她失之交臂了,為此,她的心情一下子沉重了起來,昨天買到幾塊翡翠、尤其是那塊近冰種無色翡翠的好心情一下子消失不見了。

    “司徒總經理也應該有興趣買下它吧?”

    馬俊才、馬老在旁試探地問道。

    “馬俊才,我看是你有那個心吧!我看你還是省省吧,以你家公司的實力有那麽大的魄力嗎?以我看這塊翡翠沒有3500百萬下不來,歐陽秋眉那事已經是去年的事了,今年她那個掛墜沒有6000萬絕對買不下來,信嗎?”

    沒等司徒曉瑾說話,方舒雲搶著說道,譏諷之意溢於言表。

    這個老女人總是跟馬俊才過不去,似乎馬老欠了她什麽,還別說姓馬的還真欠她的,不過不是錢,而是情債。

    “好男不和女鬥,說真的,方總有沒有興趣我們聯手把這塊翡翠拿下來,然後拿到港島去拍買,估計百分之二十的利潤還是有保證的,如果宣傳得力,百分之五十也不是不可能。”

    方舒雲不說話了,似乎在考慮這種事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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