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雲和圖沙在篝火旁聊了半個多小時,他們的共同話題很多,可謂是臭味相投、惺惺相惜,如此短的時間內就儼然成了好朋友,此刻圖沙正在給郝雲講解拉爾族的風俗習慣,可剛剛起了個頭,郝雲兩眼放光聽得起勁,圖沙的一個小弟急匆匆地跑了過來,在圖沙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圖沙的臉色立即變了。

    “郝兄弟你先坐一會,那邊出了點小事,我要趕去處理下。”

    圖沙從木墩上站起來向郝雲抱歉的說道,同時揮手把一個拉爾族的女孩叫了過來,吩咐道:

    “好好陪我的兄弟,把你的手段都使出來。”

    然後他向郝雲抱了抱拳,隨那個小弟走了,行色匆忙,臉現憂色。

    這個拉爾族女孩很漂亮,郝雲從坐到篝火旁就對她關注最多,她有一雙大大的眼睛,睫毛上翹,皮膚呈小麥色,顯得活力十足,最關鍵的是她就如奶牛般,……性感妖嬈。

    “……”

    那個拉爾族女孩和郝雲說了句話,郝雲竟想奶牛的事了,在因為她普通話說的不溜,所以沒聽明白是什麽意思,他估計可能是在向他問好,就笑著向女孩點了下頭,女孩兩眼放光,蹦跳了兩下,然後雙腿叉開要跨坐在郝雲的腿上。

    郝雲嚇得一激靈,這是要幹嘛?情急之下他伸手阻擋女孩的下一步動作。

    然而他出手的時機和角度有點寸(巧合),好不好的正伸到人家寬大的民族服裝的空隙裏,而且他的手指是張開的。

    你想啊,你坐著,女孩站著,而且撩起她們的民族服裝,身體向前,兩腿的啊那個距離還很大,要跨坐到你的腿上,你伸手出去,向上的力度肯定不會小了,要推開她,……

    可是這他嗎的也太湊巧了。

    巧的不能再巧了。

    要說明的是郝雲絕對不是故意的,他真沒那個意思,他就是想推開女孩,然而,此時、此種狀況下,就是他想否認他是故意的都說不出口好不好?

    人家“圓圓節”有一個特殊的習俗,女孩的身上隻有一件代表她們民族特點的寬大的禮服,裏麵再沒有了,而這個習俗由來就是為了方便。

    郝雲的腦袋“嗡”的一聲,瞬間失去了大部分意識,腦子裏一片空白。當郝雲感覺到不對時,手上的力道想回收,而女孩則就勢一屁股坐在他的腿上。

    他的手就這麽尷尬的被壓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動彈不得,在他明白發生了什麽的時候,則拿出來也不是,不拿出來了不是,前者是怕力氣使大了弄痛人家,後者嘛他精神上受不了。

    這個拉爾族的女孩就如被甩脫了骨節的蛇,幾乎完全癱在了郝雲的身上,吐氣如蘭,她的雙手緊緊地抱著他的脖子,嚶嚶燕燕呢呢喃喃。

    身邊傳來其他拉爾族女孩們的一陣載歌載舞的笑聲和祝福聲,就如漢人對新婚夫婦的祝福囑托,郝雲臉紅了,這他嗎是什麽事呀?這習俗也太草蛋了,咱能不能文明點、矜持點。

    懷中的女孩附在他耳邊羞怯道:

    “阿哥,我們到那邊去。”

    她沒指方向,但郝雲明白她說的一定是篝火照耀不到的地方。

    郝雲滿臉糾結,本不應該醬嬸子的?

    然而,這感覺怎麽還有點小爽呢!

    “那個,那什麽,你先過去,那個,……我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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