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曉瑾的座駕是從酒店租的豐田霸道,司徒曉瑾開車,郝雲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

    霸道駛出酒店不遠,從路邊的一個停車場裏開出一輛無牌照的哈弗H9,它緊緊地吊在了霸道的後麵,兩車相差幾十米,哈弗裏坐著五個人,清一色的黑色T恤、牛仔褲,隻是他們身材差了點,沒有北方或者山東大漢那種威武之氣。

    麗瑞是個小城市,人口不多,市區麵積也不是很大,霸道順著城市中央的主幹道向南行駛了不過十幾分鍾就出了燈火輝煌的市政界進入了郊區地段,到了這裏路兩側的路燈早就不見了,四周一片黑暗,借著朦朧的月光隻能看到依稀的山的影子。

    “這是要去哪?”

    郝雲詫異地問道。

    他本以為所謂的地下的拍賣會是在市內,現在到好,已經進山了,而此時他也真切體會到了司徒曉瑾為什麽要拉上他出來的原因,一個女人即使躲在車裏,單獨地行駛在一片漆黑的道路上,說不害怕那絕對是假的。

    其實,如果遇到像郝雲在國道上遇到的那種攔車搶劫的事,車上是兩個人還是一個人也沒多大區別,多一個人相陪隻不過給司機多了一分心理慰藉罷了。

    “他們的拍賣場從來都不固定,有時在市內有時在郊外,今年他們把地點放在了一個小山村裏,距此大約還有十公裏左右吧。”

    她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

    “這麽說吧,因為他們的翡翠來路不明,所以不敢拿到明麵上銷售,還有,他們那些人也多是見不得光的亡命之徒,但他們很講信譽,我們這些商人可以算是他們的衣食父母,所以他們不會對我們怎麽樣的。你放心。”

    司徒曉瑾向郝雲解釋道。

    “原來這樣,怪不得。真沒危險?”

    郝雲不信。

    而且他也很吃驚,他萬萬沒想到一個身價十幾億的大老板竟然會玩這麽危險的遊戲,這也太冒險了吧,如果那幫家夥反悔,或者見錢眼開,見色忘義,那麽司徒曉瑾這樣又有姿色又有氣質的美女不是要把自己搭進去了嗎?

    郝雲剛進入這一行,對翡翠市場的了解淺顯。

    他怎麽可能知道,現在的高檔翡翠市場純粹是一邊倒的賣方市場,隻要有高檔翡翠出現的地方就有蜂擁而至的珠寶商人出現在那裏,他們拿著大把的鈔票搶購這些稀缺的資源,所謂的危險被他們置之度外了。

    這正如某位哲學兼政治經濟學偉人所說的,有多大的利益商人就願意冒多大的風險,這是個亙古不變的真理,在翡翠市場上也同樣適用。

    就因如此,這種見不得光的地下拍賣市場就應運而生了。

    要知道,地下交易市場上的高檔翡翠的出世率遠高於翡翠公盤,當然造成這種情況發生的原因很複雜,這裏有暴力和血腥,而且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就是黑市上的翡翠價格上要比公盤便宜很多。

    這就是地下拍賣市場能越辦越紅火的源動力所在,而且買方和賣方都很珍惜這一大好局麵,沒有人願意破壞其中的規矩和規則,所以珠寶商人們的安全相對來說還是有保證的。

    “還好吧,據我所知這家地下交易市場存在有些年頭了,幾乎沒發生過欺詐我們商人的事情,而且在某些方麵還能得到他們的保護,甚至他們會給我們保險,如果發生被搶被騙的情況,損失他們承擔。是不是很好笑。”

    司徒曉瑾咯咯地笑了。她似乎也認為這種事很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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