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筆的時候,我總感覺抑鬱了,不然不能想寫這些。

孤獨可怕,不是一個人吃,不是一個人睡,是開車不敢走曾經的路,吃飯不敢吃曾經的菜,不敢看路邊去上學的小女孩,不敢去想曾經的事。

前幾天同學聚會,他們討論如果穿越了,希望回到什麽時候?

有人說童年的自己無憂無慮,有人說初中時代青春懵懂尤為懷念……

輪到我說……喝幹了杯裏的白酒,我不想重生!人生太苦何必重來!

就像我筆下的陳默,五十來歲,工作無成,生活無望,如果不是懦弱不敢,興許早就重開。或許缺少一個契機,被動的人生是改變不了的,即便麵對絕望。

好的,開始離開這個熬糟的世界!帶著我一起!

年紀大了,喝醉了也不像年輕時候。一早起來頭痛乏力。

陳默無助的感歎。

這頭這麽沉重!這耳朵!啊!?!

“保護殿下!”一群奇形怪狀的生物衝進的房間。陳默驚恐了。

“都閃開!”一個黑鐵塔推開眾妖撲通一聲跪在床前,伸出毛呼呼的雙手捧起陳默的腦袋“殿下!都是我的錯啊!嗚嗚,不讓您喝你偏不聽啊,這氣息都紊亂了,老五!快叫烏先生!殿下臉怎麽紫了?”

陳默抖了,雙腳亂蹬。

“二哥!你把爪子鬆開點!堵嘴了!”邊上一個手持扇子豬頭豬臉的妖怪推了推黑鐵塔說道。

“呼!”陳默狠狠的呼吸一口空氣,感覺自己頭更疼了,肺裏火燒火燎。

看著這群妖怪,一段段碎片記憶在腦海裏劃過,像極了老陳以前做的ppt,被同事笑了好久。

“你們都出去!讓我一個人緩緩。”陳默無奈的揮揮手。

“殿下!您真的怪罪我了啊!”黑鐵塔一臉驚慌。

“滾!都給勞資滾!”陳默不由自主的說完,自己慌了!他怎麽敢這麽說話?一輩子也沒吼過人啊!他們不會吃了我吧?

“謝殿下!”黑鐵塔領著眾妖呼啦啦跑了。

陳默忍著頭痛坐起身,看著這既陌生又無比熟悉的房間沉默了。起身走向不遠處衣架上斜搭的半身甲,扶正半身甲上的護心鏡看去

“驢啊!!!”

“保護殿下!”

“滾!都給我滾出去!”

“得令!”黑鐵塔灰溜溜的又出去了。

望著自己驢頭人身模樣,陳默抽出架子上一柄彎刀,架在脖子處,緩緩下不去手,怕疼!

賊老天!我不想!不願重生!你卻讓我為驢!如此戲弄於我!偏不給你愉悅!

放下刀,抽出腰帶站在椅子上將腰帶掛在房梁上,挽個套將驢頭伸到套裏……不行啊聽說上吊死的人最痛苦!

“保護殿下!”

“臥槽!嗚嗚嗚!”椅子突然被撞倒了,陳默又抖了。

“殿下!不要啊!”黑鐵塔慌忙的跑過來扯住陳默雙腿。

“二哥!往上抬!別往下扯!殿下脖子要斷啦!”豬頭書生慌忙的喊。

當夜!馬王嶺深處煙花布滿夜空,守山妖兵奉王命四處抓捕燃放煙花者,卻收效甚微,煙花不斷。

一個烏鴉頭身後有翅膀的鳥人拉住一位放煙花的狗頭問道:“兄弟!這放煙花因為何事?”

“要你管?”狗頭看他一眼,見不是守衛穿著,繼續放著煙花。

“狗哥!狗哥!我就是好奇!”鳥人悄悄遞過幾枚銀幣。

“外來的?”

“路過,路過。”

“見你也是守口如瓶的妖,不瞞你說啊……”狗頭很自然的接貨並塞進口袋裏。

不多時,鳥人問了幾個妖民摸清緣由後張開背後羽翼消失在夜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