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人家女兒四處找父親,也就沒有任何奇怪可疑的地方了。

    “那麽,請問,你是什麽時候發現被害人失蹤了,開始尋找他的?”警察換了問法。

    黃蕊蕊怔了一下:“什麽被害人?”

    後來她才明白,黃從貴死了,從頂樓跳下來摔死,被路人發現,所以報了警。

    黃蕊蕊呆在那兒,雖然從小跟黃從貴關係並不好,甚至厭惡到不想看到他,可真的聽說他死了,她還是震驚,有些無法接受。

    帶她下去認屍時,她幾欲嘔吐,經過確認,那確實是黃從貴無疑。

    他冰冷的躺在那兒,無知無覺,四肢五官皆是不成人樣。

    黃蕊蕊轉過頭來,靠在霍景緯的肩上,失聲痛哭。

    不管她如何不喜歡他,如何厭煩他,可真的死了,她還是有些無法接受。

    相對來說,霍景緯是很平靜,對黃從貴這種無賴之徒,他並沒有任何同情心思,他隻是派律師跟法醫作了協商,取了黃從貴的幾根頭發。

    搞清黃蕊蕊跟黃從貴是不是血緣上的父女關係,才是他想弄明白的事。

    最終的調查結果顯示,黃從貴是自殺。

    這樣的結果,黃蕊蕊顯然是不相信的,黃從貴那樣賴皮的人,為什麽要自殺。

    “他欠的賭債太多,一個個向他追債,走頭無投之下自殺,有什麽奇怪的。”一個辦案多年的老民警,自信滿滿的回答。

    畢竟當時的案發現場,沒有目擊證人,也沒有別的疑點證明是他殺。

    黃蕊蕊領回了黃從貴的屍體,帶回老家火化了埋葬。

    “景緯,我感覺,他不會是自殺。”在替他焚燒紙錢時,黃蕊蕊沉聲對霍景緯說。

    “嗯?”霍景緯問。

    “你想,他是那麽賴皮的人,又怎麽會尋死,何況,縱算他欠了太多的賭債,他不是應該將主意打在我們的頭上嗎?”黃蕊蕊問。

    畢竟她太了解黃從貴了,這陣子,霍景緯又在報紙上這麽刊登尋人啟事要找他,那重金懸賞的字眼,黃從貴不會不利用。

    “這些就不管了,警察已經定案了。”霍景緯並不想深究。

    “你想,前一陣子,我跟阿琛出車禍,要不是阿琛反應機靈,我和阿琛早就掉下山涯死了,這一轉眼,又是他死了,這不是太湊巧了嗎?”黃蕊蕊問。

    隨即,她死死的看著霍景緯,輕聲道:“我懷疑,這是你的父親派人做的。”

    說這話時,她的身體,竟不可抑製的輕抖起來。

    “我父親?”霍景緯緊縮了眼眸。

    “對。”黃蕊蕊輕聲道:“有一件事,我沒告訴你,你的父親,來找過了我。”

    “他來找過了你?”霍景緯的眉頭蹙緊了。

    “他來找我,給我一張支票,隨我怎麽填,條件就是離開你……我沒同意……”黃蕊蕊將當天的事說了出來。

    “後來,他就走了,隻是帶著他的保鏢走時,他丟給我一句話,敬酒不吃吃罰酒。”

    霍景緯的臉,漸漸的鐵青,以霍聞聲的身份地位,丟這麽一句話,當然不會是挽點麵子的說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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