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劉一一的時間度秒如年,吳德沒心情吃早飯,在前院心不在焉的溜達,時不時看一眼小區大門方向。

    坐在一旁茶台的鐵頭三人大眼瞪小眼,張道用眼神詢問怎麽辦,別人家事怎麽好插手,最後絕對落個裏外不是人。

    楊健用手指沾點水,在茶台上寫上一個字。

    “跑”

    鐵頭張道豎起大拇指,楊健說得對,隻要老板娘出現,自己等人立馬消失,別人兩口子打情罵俏,何必做燈泡。

    門口閃出一道被保安阻攔的倩影,身高一米七左右,身穿全套運動裝,身形苗條,氣質獨特。

    一條又長又粗的麻花辮,隨著輕盈的步伐甩來甩去,膚如凝脂,眉如新月。

    小巧的鼻梁惹人憐愛,櫻瓣淺唇不點而朱,一對酒窩若隱若現,連此刻手提小板凳,一副怒火衝天的模樣亦是具有別樣風情。

    “來了,哥幾個可一定要頂住。”

    吳德愣在原地不敢妄動,沒時間欣賞來人的風華絕代,隻注意到對方手裏的木製小板凳,計算它砸在自己頭上的概率有多大。

    楊健慢悠悠站起來,準備開溜,放眼望去,目瞪口呆,不敢相信看見的人。

    “怎麽會是她,不行,我得躲躲。”

    說完轉身就想進屋,張道順手拉住他的胳膊,麵露不解,他走了,自己豈不是要獨自挨打?

    “老楊,好兄弟講義氣,你不會丟下我一個人吧。”

    楊健欲哭無淚,使勁想掙脫被張道死死鉗住的胳膊。

    “老張,讓我走吧,這娘們打人沒輕沒重,如果看到我在這裏,一定會打死我,打完還沒地兒說理。”

    趁著劉一一正被保安阻攔,吳德縮回來,看看楊健,難道他認識劉一一?

    “老楊,你們認識?”

    楊健傾盡全力依然無法掙脫被抓住的手,往椅子上一坐,垂頭喪氣,擺爛。

    “親侄女,我是她小舅,跟我姐一個德行,小時候她媽天天打我,長大了,她打我。

    她讀高中的時候,有次不知道哪個王八蛋惹到她,回來一板磚差點把我拍走。”

    吳德訕訕的撓撓後腦勺,不出意外,楊健說那個王八蛋極有可能是自己,那時候為了引起劉一一注意,惹她生氣隻是常規操作。

    “不會吧,一一不是挺溫柔的嗎?我覺得挺好啊,隻是有時候說話聲音大點。”

    楊健無奈的搖搖頭,目光恍惚,似在回憶某些往事。

    “她爸當年讀大學跟她媽一個學校,不知道什麽原因,惹到她媽,被她媽連續打了三年。

    幾乎每個月都得上醫院,她爸也慫,次次住院叫囂要告治安局,結果,她媽去一趟後屁話不敢說。

    三年後一次住院,有了一一,然後結婚,畢業生娃,直到今天她爸還時不時挨打。”

    吳德頭冒虛汗,後背發麻,劉一一家的傳統這麽生猛?

    正當眾人沉浸在劉一一家奇葩事跡裏,鐵頭不知道哪根筋開竅,突然來上一句。

    “你們說她爸是不是有意的?住院?告狀?睡她媽?或是她媽故意的?打人?住院?道歉陪睡?”

    另外三人驚訝的看向鐵頭,這個角度看也不是完全沒有那個可能。

    “吳德,老娘劈了你。”

    幾人震驚於劉家八卦,沒有一個人留意到劉家姑娘已經突破保安,手舉小板凳狂奔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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