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群保安服衝進紅浪漫,手持鋼管,棒球棍等武器,所過之處,無物不砸。

    吳德坐在大廳看的興高采烈,現實中尚且是首次見人砸店,不時鼓掌,跟分列左右的鐵頭楊健等人指點誰砸東西的姿勢更帥氣。

    鐵頭眉頭難以舒展,不知道為什麽老板下令清場。

    不僅免單請客人下次光臨,工作人員撤到地下停車場,甚至眼睜睜看著對方砸店。

    他可不認為是老板怕事,連除惡司也敢打的人會怕一個混混頭?怎麽可能。

    “老板,咱們一直看著?”

    吳德看的正起勁,甩一眼鐵頭,繼續觀賞黑幫大片,眼神中的含義耐人尋味。

    “怎麽,念舊情?紅浪漫的裝修有些舊,我可沒錢裝修,總要有人來當冤大頭。”

    鐵頭微微彎腰行禮,安定下來,老板應該是看在自己的麵上沒打算太過為難刀疤,算是幫自己還人情。

    “多謝老板,刀疤一定會識趣。”

    刀疤慢悠悠步入紅浪漫,眼見無人阻攔自己砸店,心裏迸發出老驥伏櫪,誌在千裏,烈士暮年,壯心不已的豪情。

    “鐵頭,算你識相,明白大小王,這蜀都的天,我不發話,翻不了。”

    刀疤的豪言壯語慷慨激昂響徹大廳,不過吳德沒有看他表演的興致,會所尚未砸完,先容他耀武揚威。

    刀疤邁著老太爺的步伐,坐在吳德旁邊的沙發,他尤為喜歡這種隻身赴會的感覺,坐下來,二郎腿一翹,蜀都我最大。

    “鐵頭,你倒是會做人,可以,這次我也不砸你二回,停業整頓一年吧。”

    鐵頭搖搖頭,不敢搭理刀疤,老板沒做決定,他哪有資格說話。

    沒人應答,刀疤有些無趣,這般如同聞名天下卻鬧市無聲的詭異情形,讓人憋的難受。

    陸陸續續有過完癮的保安回來,圍在刀疤身邊。

    刀疤決定裝完最後一個逼便回家,站起來,一腳踢飛吳德夾在腳趾上的拖鞋。

    “小子,我不管你是誰家小孩,給我記住,在蜀都,是龍你得給我盤著,是虎你的給我趴著,明白嗎?”

    吳德看看自己的腳趾,又望望被踹飛的拖鞋,再抬頭時臉色已有些許怒火。

    “腳法不錯,沒去踢足球可惜了,既然沒用,打斷也沒關係。”

    鐵頭的襯衣被冷汗浸濕,沒想到刀疤真是上杆子找死,快步踏出,一腳踢在刀疤波棱蓋上。

    “哢”

    刀疤的波棱蓋被踢碎,跪坐在地上,顧不得腿疼,舉手製止手下上前,冒著冷汗,一言不發的盯著吳德。

    鐵頭簡單觀察下刀疤的傷勢,往後想站起來的可能性不太大,不過總比沒命強。轉過身,立刻鞠躬。

    “老板,請看在我的麵子上饒他一命,當年確實給過我一碗飯吃。”

    楊健撿回拖鞋,放在吳德腳邊,他暫時做不到鐵頭那樣,能把鞋給吳德穿上。

    吳德用腳趾夾起鞋,衝鐵頭點點頭,他喜歡鐵頭恩怨分明的性格,今天若是因為自己的強勢賣刀疤,明天同樣能賣自己。

    “允,後麵的事,你處理,今天沒的玩,回家。”

    楊健大喜過望,做司機的機會這不來了,馬不停蹄的跑在前麵摁電梯。

    張道稍晚一步,懊惱不已,跟著一起離開,做不成司機做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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