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人民醫院住院部骨科,醫生辦公室,治安局局長與醫生相對而坐,正討論吳德的病情。

    為了好好看吳德的片子,醫生特意戴上眼鏡,不時使勁眨眼,甚至摘下眼鏡揉揉眼睛。

    “不科學,怎麽可能?太有悖常理,這是什麽意誌才能扛得住?”

    局長用兩指反叩辦公桌,吸引過來醫生有些震驚的腦袋。

    “老王,怎麽樣?嚴不嚴重?問題應該不大吧?”

    王醫生撇下嘴,將片子舉在兩人之間,用筆指指片子。

    “你來看看,這上麵是啥?”

    局長靠近片子仔細端詳,不明白醫生的意思。

    “骨頭的紋路?他的骨頭有紋身?”

    王醫生拿回片子,扯扯嘴角,有些無奈。

    “我的張大局長,你也是經常進醫院的人,這麽簡單的片子看不懂?

    不是嚴不嚴重的問題,我在考慮,他是怎麽做到腿以下骨骼全部粉碎性骨折,卻沒有一點外傷。

    人是怎麽回事?壓路機給壓的?不對,壓路機壓不了這麽均勻,這簡直是藝術品。”

    “什麽,整條腿粉碎性骨折?你沒開玩笑?”

    張局長搶過片子站起來,對著光仔細查看片子,心想,不是碰瓷嗎?

    “我的大局長,其他的我會跟你開玩笑,病人病情我可從來不會亂講。

    這種情況我們醫院可治不了,至少怕是得京都的專家會診,搞不好不一定有人敢接。

    我從來沒見過哪個病例碎的這麽徹底,書上都沒見過,不好弄不好弄,不如直接截肢更方便。”

    王醫生站起來,用筆四處指片子,教張局長怎麽認哪些地方是骨折。

    “我問問,隻是一種假設,這樣的骨折,人是能走的嗎?”

    張局長有些不敢置信,被大媽撞一下不可能成這樣,是不是另有案情。

    王醫生擺擺手,取回片子坐下。

    “怎麽可能,別說碎成這樣,哪怕是十分之一的程度,人也不可能動彈。到底怎麽回事?”

    “我跟你說是一個大媽撞的,你信不信?”

    張局長有些不確定的答到。

    “什麽玩意兒?用的什麽車?這是有多大仇?能把人撞成這樣?”

    王醫生身子前傾靠近張局長,真想摸摸他的額頭看他是不是在發燒。

    “沒車,大媽用人和他撞了一下,然後變成這樣。所以我問你傷成這樣能不能走,有沒有可能在別處受的傷。”

    “不可能,這麽嚴重的骨折,根本不可能走動。

    哎喲,人才,這回該我出名,這可是絕無僅有的骨科病例,小論文一發,升官發財指日可待。”

    不理會獨自興奮的王醫生,張局長走出辦公室,帶著兩名治安員來到病房。

    打過止痛藥,吳德已經醒過來,手裏舉著隔壁床的香蕉,來回不停的舔。

    “是這個味,還是藍星這口好。”

    張局長有些不太懂眼前人的愛好,這般舔法,相當的專業,扶桑國進修過?

    晃晃腦袋,不能沉醉於此,男人應該幹大事。

    “吳德,你這個情況,醫生看了,你到底怎麽受的傷?”

    吳德一口咬斷香蕉,張局長不由自主的夾夾大腿,嚇人一跳。

    “那大媽撞的我,我一個學生能怎麽受傷,哎呀,我下午還要麵試,這可咋弄?”

    “麵試?沒那個必要,說吧,你想怎麽解決?醫生目前對你的病情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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