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初扔五兩銀子,換你屁股上挨了八十板子。”
“如果你覺得鼇家真這麽吊,為什麽板子打了,人也關了,鼇家就是不來人救你?”
許征盡拿出一張手帕,開始擦手。
“有種你就放我出去!狗世子!”
鼇錯咧嘴獰笑。
隻把許征盡當成是一個細皮嫩肉的小公子。
在地牢裏,這些重刑犯最喜歡這種小公子。
而這種眼神,讓許征盡很是不爽。
“放你出來,嗬嗬,你當我傻帽?”
“不過就衝你剛才那幾句話……”
許征盡雙眼微眯,眼中掠過一絲戾氣。
“三喜,開門!”
“是!”劉三喜這次不矯情,直接把門打開。
“你還真敢進來?”鼇錯捂了捂屁股,氣勢瞬間弱了不少。
許征盡和燕衛青走進牢房。
燕衛青看了一眼盤坐在角落,閉目養神的鼇屠。
鼇屠雙手雙腳纏著繃帶,很淒慘,卻沒有醒來。
“許征盡,你,你要幹什麽?”
鼇錯慌了,許征盡在他眼中並不可怕。
可怕的是他身邊那位黑衣統領。
許征盡笑的玩味:“幹什麽?再給你幾板子嚐嚐,燕大哥,掌嘴!”
燕衛青右手從腰間摸出木牌。
啪的一下甩在鼇錯滿是橫肉的臉上!
聲響清脆!
鼇錯雖然也是武者,但品級很低,欺負欺負手無縛雞之力的百姓可以。
但麵對燕衛青這種絕頂高手,莫說沒有反抗之力,便是一身糙皮厚肉非常耐造。
現在也變得不禁打了。
啪啪啪啪——!
牢房裏回蕩著板子和臉巴子深度接觸的聲音。
很快。
鼇錯腮幫子瞬間腫脹起來,眼淚都被打出,說不出話了。
“三喜,把鼇錯的罪詔拿進來!”
劉三喜隔著鐵牢,把罪詔錄小心翼翼地遞給許征盡。
“燕大哥,再打七十九!”
許征盡拿著罪詔,繼續喝道。
啪,啪,啪,啪……
鼇錯一個勁的被抽,這板子可比火棍威力大多了。
縣衙的差役有收了鼇家錢財的,所以在那八十板子裏麵摻了假。
要不然鼇錯怎麽可能這麽精力十足?還有興致挑釁他許征盡?
“別打了殿下,別打了殿下!”很快,鼇錯被打得不成人形,血喇子染滿了嘴巴,滴落在地,跪下拚命求饒。
但燕衛青動作不停,一板子一板子狠狠掃下,打得鼇錯滿臉是血,哀嚎不絕。
鼇屠在此期間一聲不吭。
哪怕鼇錯求救,他也閉著眼睛,不發一言。
“殿下啊,打得好啊!”
劉三喜看到這一幕,隻覺得解氣,非常解氣。
而其他趴在牢欄上的囚犯們,也都目光火熱地看著這一幕。
接下來。
暗無天日的荒隅城地牢,關押鼇家的牢房裏。
燕衛青麵無表情地抽打鼇錯。
玉樹臨風的殿下則陰沉著臉,細細閱讀著那本罪詔錄。
“鼇錯被關在這裏,杖責摻了假,屁股早就不疼了。”
“春風居的三位塵娘,據傳兩個都已經死了,是被鼇錯當日在春風居打出內傷。”
“那綠衣女子的丈人缺了一條腿,那少年的舌頭曾被割下過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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