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鈴鈴鈴…”

    許安又一次被那熟悉又該死的鈴聲吵起,他隨手點了個手機按鍵,鬧鍾終於安靜了下來,此時房間的安靜對比起剛才的喧鬧,顯得那麽寧靜美好

    可惜沒過幾分鍾手機的鬧鍾就再次響起,被打破的寧靜令許安煩躁不已,又一次重複上次的操作,如此反複幾次,許安終於放棄了掙紮,眯著眼睛起來了

    今年差幾個月32歲的許安,如今在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裏工作,一個月7000的工資不多不少,夠自己活了反正,自己沒有買房的必要,父母也有養老金。自己住的城市在三線左右,消費水平還可以,工資不拖欠工資穩定運轉,一周還能休息一兩天,早八晚七,兩點一線的生活規律,一切都令許安感到滿足。到現在都沒有談戀愛的想法,不過家裏的兩位還是挺想抱孫子孫女的,所以許安有些“被迫”的找了一個性格和長相都說得過去相處起來還算舒服的小女友。

    已經湊不出昨天的一個完整的記憶,像碎片一樣,依稀記得的昨天跟幾個朋友在一個飯店裏對瓶吹了半宿

    看來自己昨天喝得太高,許安到現在還頭昏腦漲的洗了把臉感覺到神誌清醒了一些,拉開窗簾後打開電視,邊刷牙邊翻找著冰箱看看早上能吃些什麽,順便聽聽新聞。

    “近日我國出現的新型病毒目前已確定人傳人, 感染者有頭痛、流口水、發燒、咳血、間歇性神誌不清的症狀。專家認為…”

    “哼”許安冷哼一聲“又是個新病毒,這世界遲早得玩完,整天不是打仗就是扯皮”“患者在神誌不清期間具有攻擊性,病毒會攻擊中樞神經係統,致死率在10%上下浮動,目前沒有針對性的治療方法,請各位外出一定小心”

    而許安此時在想“下午公司放假,很久沒去過靶場了,之後去看看小微。”,小薇是許安現任女友的小名,三十幾歲的許安隻能想到這個稱呼了。

    許安是個弓箭愛好者,那把七十磅的弓是許安的愛弓,通體黑色,散發著光澤,他買了很多保養工具,包括替換弓弦一類的東西都買過,能做出這些行為的許安肯定也不是什麽花架子,25米內幾乎百發百中,遠一點也十之八九。

    除此之外,許安還是個生存愛好者,求生短匕、折刀,求生短斧,傘繩,高強度繩索,瑞士軍刀,求生雙肩包…幾乎所有關於野外求生的東西許安都有,甚至特意在家囤物資,家裏有五袋大米是常態,先吃陳米再吃新米,連開封的那一袋永遠不少於6袋,什麽衛生紙、繃帶、酒精那都是十份打底,也會特意囤積保質期特別長的脫水蔬菜、罐頭、幾大箱純淨水。還有幾塊蓄電池和一個柴油發動機被許安放在天台,許安家住頂樓,天台物業也不管,所以許安就把發電機放在天台的一間小房裏,蓄電池則定期充電。

    客廳有個櫃子是專門放打火機的,不論是一次性的還是可充油的都不下十個,還放了三個打火石和一大堆蠟燭,就連許安自己有時候都自嘲自己太幼稚,準備這麽多還不是過家家玩。沒辦法,愛好如此

    隻不過就因為他的愛好,讓他在末日前的那天少跑了無數路。

    吃完早飯,許安穿戴整齊,把兩根棒球棒旁邊的那把弓帶上,提走家裏那個裝滿了訓練箭的箭袋,下樓全部放在後備箱裏。殺傷箭許安不是沒有,甚至很多,不過怕弓箭俱樂部的給自己趕出來所以一直沒帶出去

    公司沒什麽事,不慌不忙到了下午放假的時間,許安去了靶場娛樂了一個多小時,驅車去了小女友家,到了小微家許安發現她不太對勁,總是不自覺流口水,幹咳的很嚴重,聊天時很容易走神發呆。到了晚上臨走時許安想留下來照顧她,小微卻以自己能照顧好自己為由半推半就的拒絕了許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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