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專門的主治教授,你就不用操心了!”

    唐風月看著靳之堯一副擺明了不想林微成接近自己的態度,眼色一沉,臉頓時冷了起來,“靳之堯,你什麽意思,好心當成驢肝肺!”

    靳之堯眼眸中的溫度一下子又降了幾度,他悠然的靠在柔軟的絨布沙發上麵,渾身開始散發出一種幽冷的氣息。

    身為一個驕傲的男人,怎麽可能允許這樣危險的一個初戀情人接近自己的妻子呢,雄性動物的本能,便是霸占和驅逐。

    “我也是好心啊!——林先生時間寶貴,醫院還有很多其他的病人等著你呢,靳某的妻子就不勞你費心了!”

    靳之堯擱在桌上的手指,輕輕敲了敲桌麵,再次下了逐客令。

    不過他這席話說得客氣,有禮有節,滴水不漏不說,還一副貴公子的做派,讓唐風月也無從辯駁,看向林微成的眼中不由得帶上了幾分尷尬的歉意。

    林微成倒是神色自如,他饒有興趣的看著靳之堯,上上下下打量了幾秒中,又將目光投向了唐風月,她臉上的歉意和不滿盡收眼底。

    “既然這樣,那我就先回醫院了。”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站起來,儒雅的笑著,衝唐風月點了點頭。

    然後掏出一個棕色的小牛皮錢夾,準備付錢——他們說話之間負責結賬的服務員已經恭敬的立在了一側。

    “兩杯焦糖拿鐵,一杯黑咖啡,一共多少錢?”林微成打開錢夾,正在拿著鈔票。

    靳之堯已經更加盛氣淩人的開口了,他就像看不到林微成一樣,目光直接落在了服務員的臉上,“記在靳氏的賬上!”

    他言簡意賅的幾個字,卻如同聖旨一般,服務員立刻點著頭,將林微成的手推了回去。

    林微成的手在空中僵持了一瞬,便坦然的收了回去,“謝謝靳總的咖啡。”他微微頷首,似乎沒有任何留戀一般,徑直走向了樓梯。

    待到他的腳步聲完全消失在了樓梯通道當中,靳之堯身上的寒意才一點一點消融開去。

    他招了招手,“再來一杯黑咖啡。”

    看著服務員翩然而去,唐風月終於不再壓製自己心中的怒意,她麵無表情的站起來,擦著靳之堯的膝蓋往外擠去。

    而靳之堯卻迅速的抬起雙腿,腳踝交疊的放在了桌麵上,將她的去路擋得嚴嚴實實。

    “讓開!”唐風月憤然喝道。

    靳之堯劍眉一挑沒有說話,正好服務員端著咖啡走了過來,他將咖啡杯端在手裏,另一隻手指了指半徑十米以內的桌子,這個時候來喝咖啡的人還不多,幾乎空了一片。

    “這些桌子我都定了,記在靳氏的賬上,不要讓其他客人過來。”

    靳之堯淡淡的吩咐道,服務員誠惶誠恐的點著頭。

    “你想要幹什麽!”服務員一走,唐風月便冷厲的問道。

    靳之堯手中的杯子微微一傾,黑亮的液體流進他玫瑰色的紅唇之中,他不答反問,“你要去哪裏。”

    “回醫院啊,難不成還要留在這裏陪你喝杯咖啡?”唐風月嘴角一翹,半帶譏諷的說道。

    “那又有何不可?”靳之堯手一伸,咖啡杯穩穩的落在了桌麵上,他將腳也收了回來,挺起身子麵向唐風月,聲線平穩,卻不容置疑,“你不用再回醫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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