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愉快的徜徉在花海之中,不知時間的流逝,不知什麽時候,身後出現了一個堅實而魁梧的身軀,他展開雙臂,輕輕的將自己摟在了懷裏,然後低下頭,深深的一吻……

    一吻?

    朦朧中,唐風月的確感到唇上有了濕潤溫熱的感覺,她下意識的和突進嘴裏的舌尖攪合在了一起,雙方互相吮吸著彼此的氣息,一片水乳交融。

    直到,一種近似於窒息的感覺傳來,唐風月猛地一下,睜開了眼睛——

    嘴裏的舌頭也在那一瞬間抽了出去,新鮮的空氣湧進口鼻,還帶著一股強烈的羞辱和憤慨的感覺。

    她睜開眼睛,靳之堯正側躺在她的身邊,一手支撐著腦袋,一手握在她的手上。

    因為退燒藥和剛才那場翻雲覆雨出了一身的大汗,靳之堯現在感覺已經好多了,頭也不疼,意識也很是清醒。

    他已經醒了好一會,本來隻是靜靜凝視著唐風月的正臉,心裏無限的感慨,果然有她伴著入眠,心裏便覺滿足安穩。

    但聽著她在耳側均勻輕柔的呼吸聲,便又覺得半邊身子酥麻麻的,心中又是緊張又是喜悅,隻願和她一直這樣……

    於是忍不住,便吻了上去。

    唐風月可不知道他的這些內心活動,她醒來一見自己赤身裸體的模樣,又想起剛才還不矜持的與他的熱吻,心裏隻覺得又羞又惱,很不得馬上找個地縫鑽進去,一輩子也不要在見到這個男人。

    她冷哼一聲,掀開被子就要下床。

    然後,剛一起身,胳膊便被靳之堯輕輕的扣住了。

    “怎麽,唐風月小姐,你想要把一個病人單獨扔在這裏?”靳之堯的聲音平穩而帶著絲絲清冷,不像是在詢問,反倒是帶著一線非你不可的霸道。

    唐風月不想搭話,一反手,甩開了他的胳膊,伸手去拿自己的衣服。

    靳之堯也緊跟著坐了起來,他再次伸手拖住了唐風月的胳膊,問道,“還是說,盛唐的總裁趁著我生病的時候和我睡了覺,卻不想對我負責任?”

    唐風月正在拿自己的內衣,聽見這話,簡直又好氣又好笑,好笑的是這個冰山一樣的昂藏男子竟然也會利用自己生病的機會來向自己裝弱,好氣的是,到底是誰該對誰負責任?

    她冷冷的哼了一聲,“靳之堯,你要不要臉!——”

    話音未完,一陣悅耳的鈴聲響了起來。

    靳之堯衝唐風月揚了揚眉毛,淡定的從一邊的抽屜裏拿出了手機,放在耳朵上聽了一陣,他的臉上竟然少有的露出了欣喜的神色,他迅速從床上跳了起來,走到衣櫥前,拿出了自己的衣服,一邊穿,一邊對唐風月說著,“時間剛好!”

    唐風月一驚,心裏的憤怒竟然一瞬間被這句話帶來的好奇給衝散了,她驚訝的抬起頭來,問道,“什麽時間剛好?”

    “一會你就知道了!”靳之堯飛快的恢複了平日裏精明強幹的模樣,他不但穿好了衣服,還趁唐風月穿衣服的空檔,掛了掛臉上的胡茬,然後趕在唐風月之前,下到了樓下,將車是倒了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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