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骨所言的吃遍天失誤,指的正是被九龍送出海的千鶴。

    吃遍天有些尷尬地笑了起來,揣著手旁觀著豔骨在單烏的身上施為。

    而在這個時候,單烏的眉頭忍不住微微皺了起來。

    單烏能夠感覺到豔骨在自己後背上畫過的線條——如果他的感知沒有出現什麽差錯的話,豔骨在他背後留下的那些刺痛,組合起來的話,應當是一幅花開富貴的牡丹圖才對。

    “這牽情絲又什麽玩意兒……”單烏忍不住在心底嘀咕著。

    “這牽情絲以我的精血為引,可讓你我從此以後心血相連,意味著你心底打什麽主意我都會知道,意味著你就算逃到天涯海角都會被我追上,意味著不管是誰見到你,都會主動地將你送到我的麵前來……”豔骨仿佛聽到了單烏心底的嘀咕,直接開口解釋道,“一句話,意味著你從此以後就是我的人了。”

    “呃……”單烏覺得自己的咽喉仿佛被人掐住了一般,呼吸和心跳都是一刹那的暫停——在豔骨開口解釋之前,他正打算讓黎凰拿牽情絲這東西去問一問環星子的。

    另一頭的黎凰也是驚出了一聲冷汗,繼而生出了一絲暗自慶幸——她正打算拿單烏背後的花樣再取笑單烏一番,可以說是險之又險地,才沒被那叫豔骨的女人發現自己的存在。

    “還好,看起來她似乎還無法感應到我這邊來……所以,你在那頭自求多福吧。”黎凰稍稍鬆了一口氣,口中喃喃地嘀咕了一句,卻沒敢直接說給單烏知曉。

    ……

    背後的那幅畫附著在單烏的後背上開始生根,絲絲縷縷的莫名牽絆滲入了單烏的血脈靈力之中,如同蛛絲一樣將單烏層層纏繞,讓單烏覺得似乎自己的後背上被挖了口子,嵌進去了一雙不屬於自己的眼睛,時時刻刻地盯著自己的一舉一動以及心裏每一個閃現的念頭,讓他簡直連呼吸說話都有點不知所措了。

    “還有一點,你的感覺沒錯,這牽情絲在你背後留下的就是一副畫。”豔骨的手指有些戀戀不舍地離開了單烏僵直的脊背,語氣裏帶著心滿意足的意味,“我聽吃遍天說過,你這小子,琴棋書畫什麽都通,是這世上少有的才子,所以我的這幅蝶戀花……你可有興趣評鑒一二?”

    “蝶戀花?”單烏下意識地重複了一遍,幹笑了兩聲,勉強恭維了一句,“豔骨姑娘畫技高超,在下心服口服……”

    “哈,我忘了,這會兒你又看不見我這幅畫的全貌,哪能說出什麽評價來呢?”豔骨打斷了單烏那些沒話找話的回應,哈哈笑了起來,抬手在單烏頭頂上一按,單烏便徹底失去了意識,搖晃著軟倒,剛好就被豔骨摟在懷裏。

    吃遍天露出了一絲想要上前搶奪的意思,但是豔骨橫過來的視線到底還是讓他幹笑著縮回了手:“還請姑奶奶先試用,嗯,你先,你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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