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忠勇侯的親事對誰的打擊最大,那非魏國公家的小娘子莫屬了。

    此時,魏姝在家已鬱鬱寡歡十來天。自打那日她聽了這個消息後,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了。

    她不明白,自己等了謝啟光這麽多年,他為什麽還不選自己,現下不知哪個女子要和他成親,這讓她怎麽能接受?

    於是魏娘子讓人出去打聽一番,但無奈並沒有什麽結果,她隻好和父親母親說了此事,希望能知曉那女子的身份。

    國公夫人其實不大看得慣女兒這樣的行為,雖說是親生的,但若是男子心中本就沒有你的位置,空等這些年也是徒勞。

    眼看這謝啟光就要成親,她還指望女兒就此死了心,誰想到現在又要打聽新婦是誰。

    “姝娘,那謝啟光實在不是良配,你就忘了他罷。”

    “阿娘,我等了這麽多年,怎能甘心,我就是想知道,到底什麽女子能入了他的眼?”

    魏國公平日最是疼愛這個小女兒,現在看她這樣低聲下氣,心中雖對謝啟光有些氣憤,但架不住女兒苦苦哀求,於是決定放下老臉問問旁人去。

    整整兩天,魏國公問了身邊一圈人,最後才從安王嘴裏打聽出來,這謝啟光的新婦姓林,據說和謝啟光早就有了婚約。

    早就有婚約?魏國公覺得這事不太正常。眾所周知,這謝啟光確實是有過婚約,但那位未婚妻據說已經不在人世,謝啟光之所以至今未娶,就是一直記掛著她。

    所以人們都認為忠勇侯是個癡情好男人,以至於林老板出現後,大夥兒簡直大跌眼鏡。

    “姓林?”國公夫人聽到國公爺這話忍不住問道。

    “嗯。”

    “是了,當年謝啟光那位未婚妻就是姓林,還是安王妃親自去提的親,但是她不是死了嗎?”國公夫人好奇。

    “所以我也覺奇怪,這人死不能複生,這未婚妻是從何而來?”

    “既然婚期已定,想必陛下是知道此事的,這件事就此作罷,趁早讓姝娘死了心。”

    “我何嚐不想讓她死心,你又不是不知她那性子,這事還是別告訴她的好,免得她又去找人家。”

    魏國公對妻子的話也很是讚同。

    魏姝站在母親房外,她聽說父親回來,想來問問消息,卻沒想到還未進房間,便聽到父母對話,於是心中不免開始打起了小算盤。

    四月二十七,離婚禮還有三天,安陽又去了父母墳前,告知自己就要成親的消息。

    回程的路上,卻被人攔下。

    來人遞上一封信件,安陽看了看本沒當回事,但馬車之外卻想起一陣女聲:“娘子還是隨我前去吧,片刻功夫,不會耽擱太久的。”

    “閣下是何人?為何而來?我又憑甚要跟你走?”

    安陽這三連問倒是把車外的丫鬟問住了,以往她家娘子想做何事全憑心情,不容他人有半分置喙,如今這女子如此直言不諱,莫不是以為有侯爺撐腰便無所顧忌?

    “奴婢不敢,隻是我家娘子實在想見您一麵,您還是莫要為難奴婢了。”

    “韓武,回家。”安陽不再理會,笑話,讓她去見她就要乖乖聽話?真拿自己當棵蔥了。

    附近不遠處的茶樓裏,魏姝坐在包房中,等了半天也不見下人回來,眼看快到晌午,丫鬟頂著大太陽從外麵跑進來,進屋時已是滿頭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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