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就在聶揚威完“什……什麽比試……都滾!老子才不稀罕!”,鐵紅焰已經往前走了幾步沒看他們的時候,簡柔放下了酒壇子,依舊靠著聶揚威而坐,對他道:“揚威哥,我本不愛喝酒的,今是第一次喝這麽多酒。”

“你……你酒量真好,我頭一次見……我……長見識了,佩……佩服!”聶揚威。

“人家以前也不知道自己能喝這麽多的嘛,平時也不想喝酒呀,今人家喝這麽……這麽多,就是因為……”簡柔到這裏,哭了起來。

“因為什麽啊?你怎麽哭了?”聶揚威道。

簡柔邊哭邊:“因為人家替你難受,替你不平呀!以……以你的實力……你明明應該在比試中勝出,能當上少族長,可是……陰差陽錯……命運偏偏就讓她贏了!這不公平!”簡柔酒量好,喝了很多隻是有些醉,卻並沒醉到糊塗,更沒毫無防備地胡言亂語,她雖然的是替聶揚威不平,實際上想的卻是替自己和哥哥田溫不平。此時此刻,她隻不過是借著酒勁,著聶揚威的名字,發泄對自己和哥哥都沒當上少族長的不滿。

聶揚威摟住簡柔,用摟著她的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別……別哭了,為個破比試難過不值得!雖然你是替……替我不平,但這破比試還不配你因為它哭!老子不稀罕!真的不稀罕!”完,他用另一隻手拿起了酒壇子,再次向嘴裏灌了酒。

簡柔自己擦了擦眼淚,抽噎著道:“可少族長這個位置……很重要的呀!你再不稀罕,它還是那麽重要。算……算了,不了,我知道揚威哥傷心,多了……揚威哥會更傷心的。我不……我喝。”完這話她便舉起酒壇子往自己嘴裏灌酒,想到自己跟田溫都沒當成少族長,她的眼淚又嘩嘩地流了下來。

聶揚威:“就是這麽不公平,就……就算不是我當……也應該是你當啊!要不……你哥……田溫那子也行,這麽多適合的人選,為什麽是她啊?”

簡柔聽聶揚威到讓自己當少族長的事,感覺心頭的傷口又刺到了,可在簡良的教育下掩飾野心掩飾慣聊她卻道:“我……我和哥哥都比不了你……我們隻希望你能當上少族長。不過,命運對你不公平呀。”

聶揚威望向簡柔,看她微微發紅的臉上到處是淚,直接上手替她把眼淚抹去了,他以為她真的是因為替他抱不平而哭的,問道:“你們對我抱那麽大希望,如今我……我沒贏……你是不是對我很失望?不知道你哥哥……會不會也對我很失望。”

“我沒對你失望啊!揚威哥,我……我隻是怨命運對你不公平,你已經很努力,也已經很出色了,可有些事不是你能掌控的。不管你有沒有當上少族長,我心裏都明白你的實力在那裏!”簡柔這話實際是在安慰自己,意指雖然自己和哥哥都沒勝出,但有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