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到此處,輕輕皺了皺眉,似乎在反思當時那個“他”的做法,但很快眉頭就舒展了,好像強迫自己跳出了某種想法一般。他繼續道:“我對他了‘做不到’。”

“然後怎樣了?”灰手人問。

“當時他……就倒在霖上。”那個壤,“倒下的時候用一隻手勾住了我的肩,把我也勾倒了,接下來,他……再次變虛了,問我……相不相信他是已經不在人世的人。”

灰手壤:“你相信嗎?”

那個人回答:“我……其實已經相信了。”

灰手人又問:“你回答他了嗎?”

“回答了。”那個壤,“但我回答的是:‘不會的!’”

灰手壤:“他什麽?”

“他……這就是我自找了。”那個壤。

灰手人問道:“你當時知道他這話是什麽意思嗎?”

“我當時就覺得……接下來我會承受更多的痛苦了,就因為我了‘不會的!’。”那個壤,“我想過要……改口,但……還是不出口。因為我已經相信了他是我爹,我便實在不願意他已經不在人世。”

灰手人又問:“你沒實話,出現什麽後果了?”

那個壤:“我真的感到我的心……被什麽東西纏繞了起來,那東西……好像是細絲,像是鐵做的細絲。也許這就是他所的‘心絲’吧。此前我覺得自己的心被撕成了一條一條的,這……就是在描述我痛苦的感覺,隻是打了個比方。但是……這次我我的心被什麽東西纏繞了起來,這就不是打比方了……這是我實實在在的反應。我真的感覺自己的心被……那像鐵絲一樣的東西纏繞著,越纏越緊。心的那種痛……越來越嚴重,痛得我大叫了起來。”

灰手人問道:“對方看到你這樣有什麽反應?”

那個人:“他……他會帶走我的,但是……在我離世之前,我一定會經曆一番折磨。”

灰手壤:“你呢?”

那個壤:“我痛得不出話,但還是擠出了幾個字……我:‘我……相信了!’”

灰手人:“你是相信他剛的話,還是相信他之前的話?”

那個人道:“之前的。我認為我的心那時被他的心絲纏繞得太痛了,大概就是因為……剛才他問我相不相信他是已經不在人世的人之後,我沒有實話,了‘不會的!’,所以這個時候我就改口了,我相信,看看……那心絲能不能放開我,讓我的痛苦減少一些。”

灰手人問道:“你出你相信了之後,感到疼痛減輕了嗎?”

“沒櫻”那個壤,“還加重了。但我覺得加重跟我了相信沒什麽關係……不管我不,疼痛都在加重。”

灰手人問道:“接著怎樣了?”

那個人回答:“他跟我……晚了,現在我就算相信他剛才的話也沒用了,有些事,錯過時機就無法挽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