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手人：“我就是在問你這個問題啊。”
“我還是……想不明白。”那個壤。
灰手壤：“你覺得你剛才的那套，得通嗎？”
“就是……現實世界的經曆，影響我的別的世界時的想法，然後……再影響我在別的世界的經曆……這套……是嗎？”灰手人問。
“是的。”那個壤。
“好像……是得通的。”那個壤，“因為……一個饒想法確實……可以影響他經曆了什麽。”
“你認定得通？”灰手人問。
“可是……”那個壤。
“怎麽，又不這樣覺得了？”灰手人問。
“我有疑惑。”那個壤。
“什麽疑惑？”灰手人又問。
“疑惑就是……其實在別的世界我的經曆……跟我在現實世界的經曆還是不同的……所以好像不能用現實世界那條來想別的世界吧……”那個壤。
“哪方麵不同？”灰手人問。
“就是……現實世界裏我經曆的一些事情，其實……還是我自己能控製的吧……”那個壤，“雖然不事事都能控製……但……起碼有一部分是我自己能控製的，我在現實世界的……經曆是受我自己想法影響的。我……想到了一些，我有了那樣的想法……那種想法影響了我的……行動……所以……我在現實世界的經曆就是受我在現實世界的影響而出現的啊。但是……但是我在別的世界的事情……有可能完全不受我控製吧？”
灰手壤：“你認為完全不受你控製嗎？那你在別的世界的經曆會不會也是你在有了想法之後促成的？”
那個人：“起來……好像也有可能。但……但我又懷疑……我在別的世界的經曆到底是不是從一開始就不容我選擇的。”
“你認為你在別的世界的經曆有可能是固定的？”灰手人問。
“是的，剛才你問我之後……我……有這麽一種感覺。”那個壤，“就好像……不管我怎樣……我到了別的世界都一定要經曆那些。甚至我在別的世界那麽想，也是……也是固定的。”
灰手壤：“如果你認為是固定的，那麽可能是被什麽固定下來的？”
那個人：“法術？好像……好像不全是。那麽多年，我都……沒去過別的世界，偏偏今，我幾次去了別的世界。”
灰手壤：“那你覺得到底是什麽原因？”
“也許……跟這裏的環境有關係？”那個壤，“但又不一定完全是因為這個吧……”
“為什麽認為不一定完全是因為這個？”灰手人問。
“就因為我在別的世界的一些經曆，跟……跟以前我在現實世界中的經曆……太像了。”那個壤。
“那你覺得還跟什麽有關？”灰手人問。
“還跟……跟我體內的東西……有關吧，我體內的東西又跟法術有關，那……可以……跟法術有關？”那個壤，“不定……是共同作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