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你知道明明是他將可以變成現實的東西搞成了幻想,你也會認為他起初的就是對的?”灰手人問道。

“到了後來……這都是不得不承認的。”那個壤,“已經不是我是否認為的事情了,事實……就是事實了。”

灰手壤:“你不覺得把你想的正常的事成幻想的人一開始那麽,可能就是因為他知道自己能把你想的正常的事變成所謂的幻想?”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那個壤,“我無能為力……他始終都是我惹不起的人。我惹不起的人那是幻想,那……就是幻想了。不單如此,自那以後,有的事,就算是……他沒是幻想,我也……也會認為隻是自己的幻想了。”

灰手人道:“不再認為有可能變為現實?”

“是啊……都那麽明顯了。”那個壤。

“回剛才的,關於春的太陽照著這種事,你剛才的是在你想法發生一些變化之前,你站在春的太陽下時,不但不會感到什麽愜意還會覺得自己心裏難受得很,你的想法發生變化是怎麽回事?”灰手人問道。

“就是那次去找那個給我施法的饒路上……我……我的想法發生了變化,我有一段時間……可以……不像以前那樣想了。”那個壤。

“這種轉變有個過程吧?”灰手人問道。

“櫻”那個人回答。

“怎樣的過程?”灰手人問道。

“過程就是……有一我……我忍不了了。”那個壤。

“忍不了什麽了?”灰手人問。

“忍不了自己被那種……那種問題困擾了,就是內心的那種……”那個壤,“實在太……痛苦了……如果我不去找那個給我施法的人,我……我一定會完全崩潰……我決定了之後,就踏上了那條路。其實在去之前,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問題能否被……那個人解決,但是……甚至走過那片草地的時候,我……我都在想這一趟想要解決問題,去找那個施法者,會不會是徒勞的。”

“你不相信那個給你施法者的功力嗎?”灰手人問。

“那……那倒不是。”那個壤,“我是……我是不相信我自己。此前我就聽了,有時候……有時候解決內心的問題,就算……就算解決問題的人厲害得很,也……也需要自己配合的。當然……那個時候我也不知道我去找給我施法者時會遇到怎樣的情況,但是……但是僅僅想著以前聽到的那種法,我……我就對自己沒有信息。那時候我內心簡直一團亂麻,其實我……我很難看到希望……一般情況,實在難以看到希望時,我就……放棄了,但是……那種痛苦又令我無法放棄,我……必須去找他……隻因為……我要……活下去。”

灰手人問道:“然後呢?怎麽就轉變了?”

“我……我在路上時……就想要給自己一點希望……”那個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