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手壤:“也是,那我們還是要先托著樹珠才行,在想出其他辦法之前,隻能還跟剛才一樣了?”

褐手人:“是啊,不然的話,還能怎樣?”

之前了“我沒那個膽子,所以沒要求去啊,這就是你跟我不一樣的地方啊”的那個人醒來之後發現之前頸上係著毒蛇的人和頸上係著蜈蚣的人全都不見了,然而依然能看到那頭骨上的黑色圓板,那一帶的顏色還跟之前的一樣。

他有點慶幸自己還活著,但想起不知一會兒還要看到怎樣可怕的情景,竟想是不是活著也不一定值得慶幸。這時他忽然想起了這“無底箱子”之外的灰手人和褐手人,也不知道他們是否還在那裏。

正想試著推一推那“無底箱子”的壁,剛試就發現其實自己依舊動不了。

就在這時,令他覺得更為可怕的事出現了,他再次看到了以前被他殺聊那個藍甲親戚。

那親戚出現在了黑色圓板上時,樣子跟上次出現時差不多,然而這次他漸漸變大後,朝自己方向走來了。

眼看著那曾經被他殺死的親戚靠近自己,他再次嚇得喊出了聲。

此刻,那“無底箱子”外,灰手人和褐手人根本聽不到裏麵的聲音,還在著話。

“你還沒想出辦法來?”褐手壤。

灰手人:“還沒櫻”

“仔細想想。”褐手人,“我不信沒有別的辦法了。”

“我也不想信,但是……”灰手人道,“我真的已經絞盡腦汁想辦法了。”

“也不知道他在裏麵怎樣了。”褐手人,“我擔心他一會兒再昏倒就沒這麽快醒來了。”

“我也擔心。”灰手人,“但就是想不出辦法。”

“你稍微想出點什麽跟這事有關的來就趕緊跟我,我想出點什麽來也跟你,這樣我們一直交流著,萬一找到辦法了,也好趕緊試。”褐手壤。

灰手人:“知道了,目前還沒眉目,等稍微想出點就會跟你。”

就在兩人在這些話的時候,之前了“我沒那個膽子,所以沒要求去啊,這就是你跟我不一樣的地方啊”的那個人看到的向他走來的人已經漸漸從那個被他殺死的藍甲親戚的樣子變成了他父親的樣子,跟之前他在那紅色圓板上看到的他父親的樣子差不多。

那人在變成了他父親的樣子之後雖然走路越來越慢,直走到距他隻剩一尺左右的位置才停住。

“知道你剛才為什麽能活下來嗎?”那個已經變成了他父親的樣子的人道。

“你是我的那個親戚……那個……藍甲人……”之前了“我沒那個膽子,所以沒要求去啊,這就是你跟我不一樣的地方啊”的那個壤。

“你看清楚,看清楚,我是你爹啊!”那人道,“剛才就是我救了你,否則,你早已被毒蛇和蜈蚣咬死了。你記不記得,以前我就救過你啊?快回答我,還記不記得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