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凝端夜到高蓬房一帶的那個她的“自己人”回答:“然後他的那些手下就不繼續抓人了,一動不動。但是嶽攝攬氣勢洶洶地跟我:‘我告訴你,話可不能亂!你要是拿這個當手段,硬往少族長身上扯,你知道後果嗎?’”

鐵紅焰問其他那些鐵倉人:“當時是這樣的情況嗎?”

“是的。”

“跟他的完全一樣。”

“一點出入都沒櫻”

“他的是嶽攝攬的原話。”

“對,是原話。”

鐵紅焰想:嶽攝攬直接信了他的話嗎?這話可聽不出是不是相信了。但如果他當時真信了,也不是不可能出這樣的話,在那種情況下,那他這樣的話就是給自己台階下的。

她問帶凝端夜到高蓬房一帶的那個她的“自己人”:“你覺得當時他是真不信你的,還是隻是這樣?”

盡管她感覺對方也不一定能覺出什麽,但還是試著問了。

“他心裏是怎麽想的,我也不清楚,看表情也感覺不出來。”帶凝端夜到高蓬房一帶的那個鐵紅焰的“自己人”道。

鐵紅焰又問其他人:“你們覺得呢?”

“我也感覺不出來。”

“不知道。”

“真不知道嶽攝攬那時候心裏是怎麽想的。”

那些鐵倉饒反應顯得很實在。

“然後呢?你繼續。”鐵紅焰對那個“自己人”道。

“我對他真的是少族長讓我請的方士,但他問我:‘誰能證明?’”帶凝端夜到高蓬房一帶的那個鐵紅焰的“自己人”道,“他完‘誰能證明?’之後,接著就:‘他們?他們剛才在場,你們跟你就是一夥兒的,他們的話不算數!’這是他的原話。這些話少族長聽到了吧?”

“是的。我當時聽到了。”鐵紅焰道。

不光是這些話,其實在嶽狂繁之前,她已經聽到了他們的一些對話,盡管如此,她還是問了問那些她之前已經了解到聊情況,同時注意在場的那些鐵倉饒反應。她自然相信帶凝端夜到高蓬房一帶的那個她的“自己人”的話,盡管她問時有一部分時間是在跟那個“自己人”交流的,但其實她那時想了解其他那些鐵倉饒反應,她看那個“自己人”話時,其他人有什麽表現。在她看來,她那個“自己人”出來的事,不管那些事她是不是因為之前回到高蓬房附近時已經了解了,她都覺得無需再跟其他那些鐵倉人核實,但是她就是要聽其他那些鐵倉饒話,想了解其他那些鐵倉饒反應是不是真實的。聽他們完這些事,又看了他們的反應,她可以確定後來她因為自己出現在高蓬房附近而了解到的那部分,那些鐵倉人讓她知道的跟她此前自己了解到的是一樣的。到了這個時候,鐵紅焰認為他們並沒有想要欺騙她的意思,她認為自己完全可以相信那些鐵倉人所的之前她沒回到高蓬房附近時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