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戴灰帽的人問袖口裂了好幾道口子的人:“你怎麽像哭過一樣?”

“你才是吧。”袖口裂了好幾道口子的人道。

“我?”頭戴灰帽的壤,“怎麽可能?你看看你,眼睛都哭腫了,還我。”

這時頭戴灰帽的那個人注意到了袖口裂了好幾道口子的饒袖口,又:“你這袖子怎麽成這樣了?之前可不是這樣的!”

袖口裂了好幾道口子的人看向了自己的袖口,道:“是不是你撕的?”

頭戴灰帽的壤:“你自己撕的吧?賴別人幹什麽?”

袖口裂了好幾道口子的人道:“我撕自己的袖子做什麽?”

頭戴灰帽的人問:“那我撕你的袖子做什麽?”

“誰知道你到底要做什麽?”袖口裂了好幾道口子的壤。

“你賴我了是不是?”頭戴灰帽的人問道。

“不是你嗎?”袖口裂了好幾道口子的人,“你想讓我賴我自己?”

“你是我撕的,你有證據嗎?”頭戴灰帽的人問道。

袖口裂了好幾道口子的人:“問問別人啊。”

頭戴灰帽的人對周圍那些人道:“你們看到我撕他袖口了嗎?”

那些鐵倉人確實沒看見,其中有些人本來根本不想跟頭戴灰帽的人對話,然而由於覺得他樣子奇怪,想到之前出現的那些哭聲,感到害怕,擔心不理他對自己不好,便紛紛搖頭。

頭戴灰帽的那個人對袖口裂了好幾道口子的人道:“你聽到沒有,他們都沒看到我撕你袖口,你就不要硬事情是我做的了。”

袖口裂了好幾道口子的人問那些鐵倉人:“你們看到我撕我自己袖口了嗎?”

那些人也不想跟這個人話,也是因為覺得他樣子奇怪,又想到之前出現的哭聲感到害怕,擔心不理他對自己不好,就又紛紛搖頭。

袖子裂了好幾道口子的人看向頭戴灰帽的人道:“看見沒有,他們也沒看到是我撕的。”

頭戴灰帽的人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啊?就算不是你自己撕的,那就一定是我撕的嗎?”

“可是你離我最近啊,別人離我那麽遠,我總不能是別人撕的。”袖子裂了好幾道口子的人道。

“我離你再近,我們之間也有距離啊。”頭戴灰帽的壤,“想想你自己啊,你自己撕是最方便的啊,什麽時候撕的是不是自己都忘了?”

聽著這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著,臉色煞白的人本想趕緊阻止他們繼續,好進行下一步行動,然而聽著聽著,他突然覺得不定能從他們的話裏找到什麽線索,了解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便沒立即打斷他們話。

至於其他鐵倉人,此刻依然害怕得很,有的人甚至真覺得此刻這兩個人跟鬼有什麽直接關係,所以他們更不敢打斷他們的話了。

“我為什麽要撕我自己的袖子啊?”袖子裂了好幾道口子的壤,“你覺得得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