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著實使一些鐵倉人渾身發冷,但誰也不敢表現出來自己有一點對藍甲饒恐懼。

不僅如此,那些鐵倉冉了這種時候盡管害怕,但一個個趕緊顯示自己不怕藍甲人。

“你們的是誰?”

“誰怕藍甲人了?”

“活著的藍甲人我都不怕,難道我怕死聊藍甲人?”

“該不會是你自己害怕藍甲人吧?”

“鐵倉人害怕藍甲人簡直丟死人了。”

那些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著,然而那兩種奇怪的哭聲依然不斷,伴著他們的話聲持續給他們帶來恐懼。

臉色煞白的人:“大家一起抬頭,好不好?”

歸大夫道:“我覺得其實可以按他的那樣做。”

之前手裏拿著繩子,後來已收起繩子的那個人道:“其實……也好啊。”

另一個鐵倉人:“其實可以試試啊。”

“試試?”

“真要試嗎?不會吧?”

眉毛很長的那個鐵倉壤:“要是不試的話,我們一直這樣低著頭,什麽時候才能找到聲音是從哪裏出來的?”

之前手裏拿著繩子,後來已收起繩子的人道:“其實,不定耗費的時間越長,我們就越危險啊。他雖然臉色煞白,但我之前綁那些藍甲人之前跟他交流過,他這個人我覺得還算可靠。”

“你覺得?”

“是啊,我就是這麽覺得的。”之前手裏拿著繩子,後來已收起繩子的人道。

“那隻是你自己的感覺啊。”

“是啊。”之前手裏拿著繩子,後來已收起繩子的那個人道。

“感覺這東西能隨便信嗎?”

“不信感覺的話,我也不知道還有什麽能信了。”之前手裏拿著繩子,後來已收起繩子的那個人道。

旁邊一個鐵倉壤:“其實每個人相信別人或者不相信,都跟感覺有關係吧?”

之前手裏拿著繩子,後來已收起繩子的的那個人道:“就是啊,誰能住進別人心裏去?”

“別這些大道理了,現在我們要怎麽辦啊?”另一個鐵倉壤,“我們在這裏來去的,一點行動都沒有,要是之前鬼準備吃我們但沒做好準備呢?我們本可以逃走,現在耽誤這麽久,鬼都做好準備了吧?”

“我們也不像拖延時間,可是真的很嚇人啊!”

“你怎麽又鬼?”

“你們聽這哭聲,兩種哭聲也太奇怪了吧,你們覺得像不像鬼在哭?”

“啊?”

“你別這麽了啊……”

“可你兩種聲音就是像啊。”

“確實像鬼在哭。”一個鐵倉壤。

“得好像你聽過似的,我還覺得像人在哭呢。”

剛才“確實像鬼在哭”的那個人此刻道:“我也覺得像人在哭。”

“你不是像鬼嗎?怎麽又像人了?”

“饒哭聲可能跟鬼的哭聲沒區別啊,剛才他不是過差不多的話了嗎?”

“是過,但你可以把這聲音隻想成人出的,不要想成鬼出的,行不行?”

“像是黃沙裏過來的,當然也像離我們很近的地方傳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