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鐵倉人跟鐵紅焰:“他就是膽,我就不信這些藍甲人能怎麽樣,就算真是妖怪……”

他著著,看著那個藍甲人還在不停地張嘴,那樣子顯得太怪,又突然覺得自己還真不能掉以輕心但自己話都出來了,又無論如何都不能在鐵紅焰麵前顯得害怕藍甲人,於是立即道:“又能怎樣啊?少族長在這兒呢,什麽妖魔鬼怪全都無路可逃!誰不知道當年少族長帶兵大戰圭蝕妖的事啊,那麽多圭蝕妖都不能拿少族長怎麽樣,就他們這幾個妖怪,估計少族長隨便一動手,他們就全都死光了!少族長如此威武,妖怪算個屁啊!”

盡管著這些話,但這個鐵倉人看著那個藍甲人還在動嘴,越來越覺得實在嚇人。他感覺僅這些都不夠自己蓋過內心的恐懼了,於是繼續道:“但是如果直接殺了這些妖怪,恐怕少族長要覺得無趣了吧?還不如像以前對待其他那些藍甲蠢貨一樣,玩玩再殺,那樣還有些樂趣,是不是?”

鐵紅焰覺得這鐵倉人這些話時臉上的表情卻跟的話不太搭,她感到他實際上可能是對這些藍甲人心懷畏懼的,但她知道自己此刻也不適合拆穿他,於是嘴角上揚,露出了一個顯得異常陰狠的笑,看著那個鐵倉人道:“你這個提議不錯啊,我突然有興趣玩一玩了。”

那個鐵倉人看著鐵紅焰這表情,也覺得她挺可怕,然而此刻他還是更怕跟妖怪有關的事發生,於是竟覺得鐵紅焰可怕些是好事。他認為,有可怕的鐵紅焰,才有人對抗可怕的妖怪,鐵紅焰此刻顯得越嚇人,其實越能減輕他對妖怪的恐懼。

當聽到鐵紅焰他的提議不錯的時候,他暗暗覺得自己了正確的話,不定已經讓鐵紅焰對他有點好印象了。

其實鐵紅焰那話的時候,她依然聽著那個藍甲人在罵她,罵聲不斷,但竟然並沒擾亂她聽那個藍甲人話。

“她這個虐殺別饒惡人,怎麽還不死啊?”那個藍甲人道,“是不是時候還沒到?時候怎麽還不到?我們這些藍甲人也沒幹傷害理的事,就這麽別他們鐵倉人欺負!先被會作法的鐵倉人欺負,然後又被這裏這些鐵倉人欺負,讓我就這麽死,我不甘心啊!可她那表情那麽嚇人,我能怎麽樣啊?她一定沒有好下場!她一定死得要多慘就有多慘,死後都沒人發現她的屍體,她的屍體被凶惡野獸分著吃了!她就是個人麵獸心的凶惡野獸,她被她的同類野獸吃了,我都不解氣!”

鐵紅焰聽到那個藍甲人“她一定死得要多慘就有多慘,死後都沒人發現她的屍體”的那一刻,想起了凝端夜跟她過的話:“代價就是,不管有沒有成功延長少族英的壽命,將來為延長他壽命而配合我作法的那個人都會以極慘的方式離世。逝去後沒有人能立即收屍,二十年之內都肯定不會有人發現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