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頭發之前很亂的那個人問身材高大者。

“好像是。”身材高大者,“突然減弱很多的那一刻過後,那種感覺好像就一直是漸漸減弱了。”

那些人議論紛紛,但心中的恐懼卻一點都沒減少。

“你怕不怕?”鼻子上有灰者問身材高大的那個人。

“當然怕。”身材高大者道。

“那方士測出來的結果要是真跟我們有關……”鼻子上有灰的那個壤,“哎呀,真不敢想象了。”

頭發之前很亂的那個壤:“剛才我們想主動去承認這事時雖然也害怕,但都沒怕成此刻這樣。”

“正常了。”身材高大者,“那時候都想承認了,還能怎樣?現在我們覺得鎮台鐵獸的頭掉下來不定並不是因為我們做了什麽,在這樣的情況下,當然更怕了。”

“其實剛才在那個方士作法之前,我就已經夠害怕的了。”頭發之前很亂的那個人,“但那時候更多的是擔心鐵長老問我們之前發生了什麽。”

“我也是啊。”另一個拿著鞭子的鐵倉人,“要是我們那時候出來的情況跟那方士測出來的結果矛盾得很,真不知道會出現怎樣的後果啊!”

的確如他們所言,他們之前多次顯露出害怕的樣子,已令鐵紅焰和鐵今絕都明顯感到了,這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他們擔心鐵今絕問他們在鎮台鐵獸的頭掉下來之前他們的情況。那個時候,那些拿著鞭子的鐵倉人已經不覺得鎮台鐵獸的頭掉下來這件事肯定是他們這些拿鞭子的人引起的了,當時他們已經不似之前那樣被某種東西“控製”著了。同時他們對白袍方士作法結果會是什麽樣也很擔心。

到了現在這時候,拿著鞭子的鐵倉人紛紛看向了正在與白袍方士交談的鐵紅焰與鐵今絕,有的人看的時候甚至時不時屏住呼吸,好像這樣就能得到稍微好些的結果一般。

鐵紅焰和鐵今絕與白袍方士交流了幾句後,白袍方士便詳細地跟他們了起來。

“我剛才之所以將榮莽台整個都罩了起來,就是為了防止它受到我法術的影響。”白袍方士道,“請鐵長老和少族長放心,在我剛才作法的整個過程中,我的法術並沒對使榮莽台發生改變。”

鐵今絕道:“那鎮台鐵獸的頭突然掉下來到底是什麽原因?”

“因為有人作法了。”白袍方士道。

“什麽人作法?”鐵今絕問。

“不好意思,鐵長老,這個我無法測出來。”白袍方士。

“可是,我以前聽這鎮台鐵獸極其堅固啊,就算是有人作法也不容易損壞它吧?”鐵今絕問。

“的確不容易損壞。”白袍方士道,“絕大多數會法術者作法都不會使它損壞。”

“那個人作法水平奇高嗎?”鐵今絕問。

“應該是,但是,就算是作法水平奇高的方士通常情況下也無法損壞鎮台鐵獸。”白袍方士,“那個作法者做了涉及其他部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