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萬刀覺得既然都來這裏了,就要了解清楚,於是跟厲憑閏:“那也要作法,你心翼翼就是了。”

厲憑閏道:“是,族長。”

“這次作法有什麽要求?”鐵萬刀問,“我知道你肯定不能話,我也不能跟你話,我用不用遠離你?”

“族長,這次作法時,我近處確實不適合有人。”厲憑閏道。

鐵萬刀問厲憑閏他這次需要離他多遠。

厲憑閏告訴他後,鐵萬刀又問其他地方是否有潛在的危險。他不知道其他地方是否安全,自然不敢不問就隨便走,便問了問。

厲憑閏,他目前無法確定,不能排除這種可能『性』。

“我去剛才我們經過的地方待著,總不會有危險了吧?”鐵萬刀問道。

厲憑閏道:“您現在到剛才我們經過的地方都肯定都沒有危險。”

“那我就去我們經過的地方,你作法吧。”鐵萬刀。

厲憑閏答應後立即在瀑布旁邊開始作法。

鐵萬刀沿著之前他跟厲憑閏一起過來時走的路往回走了一段,到了一個距厲憑閏較遠的位置便停下來了。

鐵萬刀看了看那邊正在作法的厲憑閏,又看了看那依舊發著光的峭壁,想著之前厲憑閏跟他過的那些情況。

想了一會兒,他再次看向了厲憑閏,見他還沒作法完畢,便想:我怎麽那麽想問他這次作法時間為什麽比上次長?可這個問題有什麽意義?我似乎很難控製自己,一會兒我到底會不會真的問他這個問題?我現在這種總問一些意義不大的問題的狀況,這是不是我練那種武功走火入魔造成的?

鐵萬刀想了想後,又覺得自己之前問厲憑閏的一部分問題其實是有意義的,甚至是必須問的,想:可是有些事我如果不問的話,我確實無法知道啊!我問後也確實了解了不少情況,剛才多數時候我話也跟我平時差別不大吧?我到底什麽時候會出現反常的情況,什麽時候又不會出現?是不是一陣一陣的,令人分不清楚?是不是我覺得難以控製住自己的時候就是我出現反常情況的時候?我練那種武功的事又不能讓別人知道,這該如何是好?

正想著,厲憑閏便停止作法了。

見厲憑閏朝他這個方向走來,鐵萬刀想:我終於可以問他為什麽這次作法時間比上次長了!可是這問題真的沒什麽意義,我能否控製自己不問出口?

厲憑閏走到鐵萬刀跟前,剛了聲“族長”,還沒下句話,鐵萬刀便立即道:“為什麽這次作法時間比上次長?”

問出來後,鐵萬刀又有點後悔:我怎麽終究還是沒控製住?現在我依舊狀態不正常嗎?

厲憑閏忽聽鐵萬刀這麽問他,先是一愣,道:“因為這次用的法術跟上次不同。”

鐵萬刀聽後並沒想繼續問怎麽不同,也不用控製自己,他便想自己是不是狀態又變得正常了。

當著厲憑閏的麵,鐵萬刀也無暇想太多,問:“你有沒有測出那瀑布是幹什麽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