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哪裏不對勁啊?”厲憑閏問道。

“畫中人這個動作,真是你曾在觀跡扇中看到過的?”鐵萬刀盯著厲憑閏問道。

“是啊。”厲憑閏點頭道。

鐵萬刀把之前厲憑閏和鐵今絕在弘風殿共同完成的那些畫一張一張地在桌上鋪了起來,問厲憑閏:“看看吧,這些是你畫的,而且請鐵長老修改過的吧?”

“是。”厲憑閏。

“你看看這些畫裏的人在做哪些動作。”鐵萬刀道。

厲憑閏道:“這些畫裏的人都在做我曾經在觀跡扇中做過的動作。”

“那你對比一下。”鐵萬刀道。

厲憑閏一臉茫然,心翼翼地:“對比?”

“是啊,對比一下之前鐵長老和你在弘風殿共同完成的畫和現在你建議鐵長老在此處修改的這張畫。”鐵萬刀道。

厲憑閏依然沒明白鐵萬刀到底是什麽意思,他覺得既然鐵萬刀讓他對比,他就隻好看看這些畫。

於是,厲憑閏先是看了他在霸空殿裏畫的那幅鐵今絕正在修改的畫,又依次看了之前他和鐵今絕在弘風殿裏完成的那些畫。

看完後,他依然低著頭,目光聚在鐵今絕正在修改的畫上。

這時鐵今絕停了下來,因為之前厲憑閏過的需要修改的地方他已經全都修改完了。

鐵萬刀問厲憑閏:“你看完了嗎?”

厲憑閏點零頭,“嗯”了一聲。

鐵萬刀道:“知道我的不對勁是什麽了?”

厲憑閏依然不知道,但他不知道該怎麽跟鐵萬刀解釋,便問:“族長指的是哪方麵的啊?”

“你哪方麵的啊?我剛才在什麽你沒聽見啊?我跟你過,人要帶耳朵的啊。”鐵萬刀道。

“您剛才在……掌宇通界功。”厲憑閏道。

“是啊,掌宇通界功,你看看你畫的。”鐵萬刀道,“你知道我在什麽,證明你是帶著耳朵的。但是,要是在這種情況下你不知道我的不對勁是怎麽回事,那就證明你隻帶了耳朵卻沒帶腦子啊。”

“族長,實話,我對比後,並沒覺得有什麽不對勁之處。”厲憑閏道,“這隻是我自己的想法。”

鐵萬刀橫了厲憑閏一眼,冷笑了一聲,道:“沒帶腦子就直,不要找借口了。你覺得你剛剛讓鐵長老改的這幅畫上,那姑娘做的那個動作很重要嗎?”

厲憑閏想:難道族長嫌我畫的這動作不重要?這是什麽意思啊?族長讓我畫這個不是為了了解情況嗎?那當時的動作當然重要了。

厲憑閏脫口而出道:“重要!”

鐵萬刀問道:“既然如此重要,你為什麽一定要在來霸空殿以後才畫?莫非是因為之前在弘風殿畫的畫上那些動作更重要?這樣吧,你先不要別的,你先回答我,之前在弘風殿上畫的畫上那些動作重要嗎?”

厲憑閏看了看之前自己和鐵今絕在弘風殿完成的那些畫,道:“重要。”

“在霸空殿畫的這動作是更重要些嗎?”鐵萬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