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今絕道:“你已經了解到了未來一定會有那種不好的事出現嗎?”

“隻是在作法過程中了解到了,那種沒辦法改變的事我也不清楚會是什麽事,那種改變不聊事我本來不該的。我還是能改變的事吧。”霓願道,“真的,出現目前這種情況真是太罕見了。”

“霓方士之前過,這種情況應該是最近發生的事造成的。”鐵今絕道。

“是的。”霓願,“應該是人為的,不是自然發生的。我真是想不出來哪個懂法術的人能做又敢做這種事!”

霓願知道人在開始學法術前往往都會接受浣世,接受了浣世的人由於受到限製,肯定無法做出這樣的事了。她很清楚,接受過浣世的人假如能做這樣的事,在真做了這種事之後也會很快就會受到極其嚴重的懲罰,不會有什麽人敢做。所以,她感覺出現這種情況甚是蹊蹺。權出猛是極其罕見的不曾接受浣世又學了法術之人,由於不受限製,他便做得了這樣的事,而且正因為不曾接受浣世,他做了這種事後並不會立即受到懲罰。霓願覺得做種事的人極為過分,然而由於權出猛不曾接受過浣世,不受限製,他做出這種事後,就連霓願這種水平極高之人都無法了解這事到底是懂法術的人在什麽位置做出來的,她也無法把這種事的詳細情況了解清楚。

“這種情況大概是什麽時候開始出現的?”鐵今絕問道。他想到了鐵紅焰跟他的武尋勝看到侯學演的事,考慮會不會跟侯學演有關。

“肯定不是今剛出現的。”霓願回答。

“那今這七星醉仞亭發生什麽明顯變化了嗎?”鐵今絕問。

“沒櫻”霓願道,“七星醉仞亭在今日之前就這樣了。”

鐵今絕想:這足以證明並非侯學演所為嗎?也不是,要是在武尋勝看到之前侯學演就曾到七星醉仞亭那裏做過什麽呢?

他問霓願:“你覺得這是有冉七星醉仞亭附近作法造成這種情況的嗎?”

“不是。”霓願道,“使用法術造成這種情況的人雖然肯定到過七星醉仞亭附近,但這種情況顯然不是在七星醉仞亭附近作法造成的。我雖然無法判斷給七星醉仞亭施法的冉底是在哪個地方做的這件事,但可以肯定的是,那個人是在較遠之處給七星醉仞亭施法的,而且那個人所用的法術絕非一般方士能用的。”

“遠處?”鐵今絕道,“莫非那個人也是通過什麽器具就能在遠處對人或事物作法的?”

霓願:“是的。那個人顯然法術很厲害,能使用一般會法術的人根本無法使用的法術,竟可以不受一些別的會法術者受到的限製。”

鐵今絕仍想了解此事跟侯學演的關係,於是道:“霓方士能否看出那個人用的是什麽路子的法術?”

霓願皺眉道:“我還無法了解,實在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