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寢宮。

    勞累了一天,傅曦月沐浴之後,便回到床榻上休息。

    席間喝了一些酒,一時有些昏沉,粘上枕頭便睡了過去。

    可是朦朧間,她突然覺得腰間被人按住,正欲起身的瞬間,就被按在了床榻上,並被點了穴位。

    接著身上一沉,一張棱角分明的臉,一點點靠近自己。

    不得不承認,這是她見過最俊美的男人。

    劍眉斜刺入鬢,鼻梁高挺,月光下薄唇潤澤有光,一雙鳳眸不羈中帶著凝重之色,如墨長發垂落胸前,宛如神祇。

    她瞬間認出他不是少康。

    身上的重量讓傅曦月有些喘不上氣,清澈雙眸盯著他,染上寒霜,出口盡是疏離。

    “深更半夜,晉王跑到冷宮做什麽?”

    黑暗中,慕時淵看著那張日思夜想的嬌俏臉蛋,不複往日的嬌媚暖色。

    更加堅信的自己的想法,她變心了!

    頓時,火氣上湧,“幹什麽?如果我不來怕不是你已經去南宮府上。”

    隨後,一個塗著金漆的黑色令牌,出現在傅曦月的眼前。

    下垂的黑色墜子拂過她的臉龐。

    傅曦月眼露驚愕,自己明明放在了袖袋裏,怎麽到了他這裏。

    “這個怎麽在你這裏?”

    見傅曦月沒有否定,慕時淵更加氣惱。

    傅曦月腰間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

    “看來你真的跟南宮辰那家夥有一腿?”

    傅曦月看著慕時淵噴火的眼眸,頓時覺得莫名其妙。

    “我是南越皇後,不知小叔晉王,以何身份來質問我,並且,你已經有了王妃,不覺得深夜闖入我這冷宮不妥嗎?”

    慕時淵血氣上湧,思緒混亂,但也聽出來,傅曦月似乎是很介意葉菲嫚的存在。

    他一時不知怎麽解釋葉菲嫚的事,眼神閃躲著說:“王妃的事,我以後跟你解釋。”

    “晉王,沒必要跟我解釋。”傅曦月一時氣結,隻覺得這人不可理喻。

    已經娶妻,又勾搭劉貴妃,一邊又跑到這裏來質問。

    下了逐客令,“夜深了,我也困倦了,還請晉王解了我的穴道,早些回府吧,並且以後也不要來了。”

    前所未有的挫敗感襲上心頭。

    慕時淵頓時沒了力氣。

    他爬起身來,身形有些踉蹌地下了床。

    望著落寞的身影,傅曦月心中有些不忍:“穴道給我解開,令牌還給我。”

    “穴道半個時辰後,會解開。”慕時淵聲音黯然,背影頓了一下,手卻攥緊了令牌。

    ……

    翌日清晨。

    傅曦月剛起床,白毛就麵帶喜色地跑進來。

    “姐姐,你去看看宮門上,吊著那奸夫的人頭示眾呢?”

    “哦”

    傅曦月聽了好奇,穿戴好衣服,就跟著白毛往宮門處走。

    剛到宮門口處,就看見高高的城門上吊著一顆頭顱,下麵有侍衛把守。

    一群丫鬟太監,圍在四周指指點點。

    馮晉人頭在,那曦姒呢?

    傅曦月皺起了眉頭,輕聲問白毛。

    “姐姐,您還不知道吧,昨日行刑完畢,城陽侯府就派人屍體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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