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天牢中。

    傅曦月連著服用了幾日解藥,身體已經基本恢複。

    慕時淵自那日走後,再也沒有出現,她心中隱隱不安。

    昨夜,淩雲公子來訪,她試問慕時淵的狀況,淩雲公子支支吾吾,隻是說他回繒國有事。

    但傅曦月感覺這一定不是好事。

    不過,既然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那麽她就沒有必要在這暗無天日的天牢中,耗費時間。

    這段時間,他已經通過白毛,繪製好了天牢的地形,準備好逃出天牢。

    據悉,今日重陽節,太後舉行夜宴,款待大臣家眷,疏於防備,無疑今晚就是最佳時機。

    正當她拿出夜行衣,準備換上的時候,鐵門鎖鏈嘩啦聲響起。

    宋氏帶著褒姒一閃身進來了。

    幾日不見,曦姒的更加的盛氣淩人,她應該已經知曉那日“皇上”來牢中救了傅曦月,並把她轉移到這個單間。

    但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看著傅曦月錦被木床,氣色紅潤的樣子,怒火中燒。

    她單手掐腰,指向傅曦月高聲喝道:“傅曦月,你別以為那日皇上救了你,是對你餘情未了。”

    “我告訴你,你的死期就要近了,這幾日遠走他鄉的神秘皇叔就要回朝了。”

    “這皇叔可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而我恰巧是皇叔的救命恩人,到時,即使皇上心慈手軟,殺不了你,你也妄想逃出皇叔的手掌心。”

    說這話時,曦姒得意地與宋氏對視一眼。

    皇叔?她的腦中閃過慕時淵的身影,並且從未聽說,這曦姒和這皇叔有瓜葛。

    傅曦月眼神冷靜地盯著曦姒,“所以,你是覺得我必死無疑了。”

    “當然。”

    見四下無人,宋氏也不再裝模做樣。

    “想必,你已經知道,曦姒才是我的親生女兒,所以,你不要以為你還可以仰仗侯府。”

    “而且,你的小丫鬟也在我的手掌心,我隨時可以讓她死去,並且,過些時日,皇叔回來,你一被賜死,你那個哥哥,也會慢慢被除掉,到時侯府皇宮都都是我宋氏一族的天下。”

    聽罷,傅曦月莞爾一笑,袖子裏錄音筆的開關,哢嗒一聲關閉。

    她眼露殺氣,一步步逼近曦姒母子。

    宋氏母子從未見過這樣肅殺的眼神,看她們就像看兩個死人。

    之前的傲嬌之氣瞬間全無,像待宰的羔羊般一步步後退。

    “你要幹什麽?我跟你說,侍衛就在門外,你還想殺我們不成。”

    宋氏越說越害怕,曦姒更是嚇得抱緊宋氏。

    “殺你,也不是不可以。”

    說話間,傅曦月手瞬間出現一把抵在曦姒的脖子,鋒利的刀光和傅曦月眼中的殺氣交相呼應,曦姒呼吸一滯真的感覺死亡已經降臨。

    “不過,你都說了,想看我和我阿兄的慘狀,那我就留你們一段時間,讓你們看看誰死的更慘。”

    說罷,緩緩撤回鋒利的匕首。

    宋氏二人,如瀉了氣的皮球,瞬間癱軟在地上,差一點死亡就降臨,好半天才找回理智。

    隨即屁滾尿流地逃出牢房,臨出門時,還吵嚷了一句:“傅曦月,你等著,我絕不讓你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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