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宮中,隻有一盞燭台微閃。

    一身明黃色龍袍的少康帝,正一步步地往床榻間走去。

    而榻上的翠喜則戴著帷帽瑟瑟發抖。

    傅曦月剛越牆站到窗外,就看到這樣一副情景。

    “皇後今天怎麽又把帷幔戴上了。”

    說話間,皇帝已經走到榻前,伸手去摘翠喜頭上的帷帽。

    傅曦月正要拿出迷藥撒向屋內,隻見後麵一個身影一晃,一個豆大的東西從身側彈過,蠟燭瞬間熄滅。

    傅曦月隻感覺身子一輕,就被一隻手臂帶入了窗內。

    “蠟燭怎麽滅了,來人掌燈”

    少康帝的聲音有些慌亂。

    外間嘈雜的腳步聲傳來,一陣忙亂後,蠟燭再次亮起。

    少康帝抬頭看向床榻時,傅曦月已經正襟危坐在榻上。

    未戴帷帽,薄施粉黛,明眸皓齒,正目不轉睛地看著他。

    倏忽間,皇上的心跳漏掉了一拍。

    “這麽晚了,皇上怎麽到這冷宮來。”

    傅曦月明亮清脆的聲音響起。

    少康帝收了收心神,想起曦姒梨花帶雨的臉,心髒一緊。

    清了清嗓子正色說道:“雖然,昨日皇後中秋宴會上,為國爭了臉麵,但是……咳咳……貴妃滑胎一事,皇後仍有嫌疑。”

    “皇後縱然對朕有再多戀慕之情,也隻能等日後再迎請回中宮,這些時日,就在冷宮中閉門思過吧,莫要再與貴妃爭寵。”

    說完,拂袖而去。

    剛走兩步,又轉過頭來。

    “對了,過些時日先皇祭日,母後與我要去寺廟進香祈福,皇後也要跟隨。”

    然後,深深地看了傅曦月兩眼,才轉身離去。

    少康帝的突如其來的一番話,讓傅曦月感到莫名其妙。

    看著皇帝的背影,傅曦月忍不住嗤笑出聲,仿佛看到了皇帝頭上一片鬱鬱蔥蔥的綠色。

    “草包!”

    榻上一道深沉的聲音響起,隨後一個高大身影坐了起來。

    “笑什麽。”

    傅曦月止住了笑意,驚詫回頭。

    傅曦月自詡感知力驚人,可身後躺著這麽一個活人竟然不知道。

    不由得有些懊惱。

    “非禮勿視不知道嗎,你一個大男人竟幹些營營苟苟的勾當,大半夜的躺在女子的床上算什麽?”

    “非禮勿視,營營苟苟?”

    男子長這麽大,第一次聽見有人這麽說他,尤其還是……

    他想起了,十幾年前那個蹦蹦跳跳給他拿糕點,喂他水的嬌嫩的小姑娘。

    伸長手臂一下把傅曦月禁錮在懷裏,手指按上她的穴位,一雙惑人的鳳眼蓄滿了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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