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ment.write('  張敏兒的突然離去,讓我憂心如焚,朱允文派人四處打探,但始終沒有她的下落,幾日來我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坐立不安,楊月時刻陪在我身邊,也一樣愁眉不展。

  另一方麵,朱允文采納了我的計策,以清明節祭祀為名,下聖旨請朱棣前來應天祭祀。

  如此過了近一個月,各方探子回報,均說沒有找到張敏兒。這一日,我和朱允文,楊月在朱允文的書房內,正焦躁間,忽見方孝儒急匆匆地趕了進來,我一下站起,道:“怎麽樣了,方兄,有沒有……”方孝儒道:“張姑娘的消息還是沒有,卻另有一個更大的消息要告知皇上。”朱允文臉色一變,道:“可是我四叔不肯前來?”方孝儒道:“正是,燕王推說北平事忙,未能前來,隻在北平王府內設衣冠塚拜祭,皇上,你看……”朱允文頹然坐下,道:“陽賢弟說得不錯,四叔果然心頭有鬼。”

  我道:“燕王狼子野心,單是這抗旨不遵,便可將其定罪,大哥,別再猶豫了。”朱允文道:“可是他……他終是我四叔呀!”方孝儒道:“皇上,你當他是四叔,他可沒認你這個皇侄,當此情景,須得當機立斷,千萬不能感情用事呀!”

  朱允文猶自猶豫不決,我心急張敏兒,道:“大哥,此事十萬火急,須得早作準備,要是被他搶了先機,那便不妙了,俗話說:防患於未然!早作準備,才是萬全之策!”朱允文一咬牙,道:“賢弟說得是,備而不用,也無不可。”

  我籲了口氣,心想一個月來未探得半點張敏兒的蹤跡,想是她故意躲開人多之地,再等下去終究不是辦法,於是我道:“大哥,此事須得慎重,隻是小弟私事未了,我想自己出去找找。”朱允文道:“你的心情我理解,我派的人已在應天周圍找過,連蘇州,無錫等地也曾派人查探,但均無消息,我想張姑娘定是離開這裏了。”

  我道:“大哥,敏兒姐姐身世特殊,江湖人心險惡,我真是一刻也放心不下。”向楊月望了一眼,道:“月月就有勞大哥多照顧了。”朱允文還未開口,楊月道:“不,我要和你一起去!”我一怔,道:“江湖上很辛苦,你又不會武功,和我一起闖蕩江湖,諸多不便。”楊月眼圈兒一紅,道:“你怕我成了你的累贅,但敏兒姐姐是因我而走的,找不到她,我心裏不安。”

  我心頭念轉,有心要帶上楊月吧,又怕她吃不得苦,再說江湖多險惡,萬一有個閃失,那可如何是好?可是看她神情,似是主意已定,隻得道:“好吧,但有一點一定要注意,不能離開我太遠,否則我保護不了你。”楊月滿臉喜色,自是點頭不迭。

  朱允文和方孝儒極是不舍,我握住他倆的手,道:“陽陽能得有如此兩位兄長,此生足矣。”朱允文道:“賢弟一定要多加保重,他日再相見,希望賢弟一如今日。”我道:“大哥也是一樣,凡事不要太過強求,切記!”這話莫名奇妙,我想他也聽不懂。方孝儒道:“陽兄弟,他日歸來,咱們再上太白樓吃鯉魚去!”我道:“好,方兄,大哥,小弟告別!”他二人揮手作別!

  我和楊月走出皇宮,回房收拾了一下,於大山還在那客店,我道:“於大哥,我們要去尋敏兒姐姐了,你要不要和我們同去?”於大山胸口一拍,道:“我對道路熟,由我來帶路吧,不知咱們往哪兒去找?”我一愣,說實話,還真不知往哪兒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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