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了柳殘陽,接下來他們又該怎麽辦?

    僅僅是一個步雍寒,就已經讓邙靜秋為難了,別看她剛剛主動替武揚承接下了那場鬥法,實際上,她並沒有半分把握能夠對付步雍寒。

    唯一的依仗,也不過是再次燃燒精血和大道,甚至到了最後時刻,再以自爆向相要挾,希望可以借助這樣的方式,替武揚,替他們四人爭取到一線活命的機會。

    但現在,邙靜秋知道完了。

    不光是武揚完了,他們一行四人,怕是沒有誰能夠活著離開這裏了。

    柳殘陽可不是步雍寒,此人向來心狠手辣,實力更是恐怖強大,她能以自爆威脅步雍寒,可未必能夠威脅得到柳殘陽讓步。

    武揚大笑,就似完全沒有看見邙靜秋眼中的擔憂心頭的沉重,對於四麵八方投來的譏諷和嘲笑眼神,更是置若罔聞。

    他隻是徐徐抬頭朝柳殘陽望去,冷冷道:“老東西,你還真就說對了,老子就是挑釁你如何?

    老子就是不願守你殘陽塢的腦殘規矩又如何?

    不就是要打架嗎?

    來來來,你是自己上,還是招呼那鞋拔子大長臉一起上?

    老子今天倒是想看看,你這畜牲究竟有多大本事,居然敢在你武大爺麵前裝逼,弄不死你們這些龜孫子,我武揚兩個字就倒過來寫!”

    武揚語氣粗俗,就如同一個市井潑皮一般,可出口的話,卻是要那麽囂張就那麽囂張,要那麽狂妄就那麽狂妄。

    他已經看出來了,今天這一戰,根本就避免不了。

    既如此,那就打唄。

    至於繼續隱姓埋名,那也沒什麽必要。

    之前不想暴露自己的姓名,是忌憚合相。

    可經過他前麵的推測,合相根本就不可能是四十道修為的強者。

    既然對方不入四十道,那就和自己修為相當,大家都是同級數的強者,那他還怕什麽?

    說句不好聽的話,從出道以來,武揚還從未在同級強者手底下吃過虧,甚至於,他完全就可以看成是越級殺敵的代名詞。

    “……”

    空氣死寂。

    四方,所有人再一次被武揚的囂張言論驚呆了。

    不少人先前都以為,武揚瘋歸瘋,但應該還沒有徹底失去理智。

    他最大的可能,便是主動出頭,找大長臉步雍寒論道鬥法。

    如此一來,縱然最後不敵落敗,礙於邙靜秋三女在旁邊虎視眈眈看著,怎麽也能留下一條狗命。

    可沒想到,武揚不是假瘋,而是真瘋。

    他壓根就沒有多看步雍寒一眼,而是直接和柳殘陽叫上板了。

    舍棄步雍寒那個相對較弱的敵手,而把瞄頭指向現場最強者,那不是真瘋還是什麽?

    “哈哈哈!”

    這個時候,柳殘陽也笑了。

    不過他雖然在笑,可眼中臉上,卻是看不見一絲一毫的笑意,反而是無盡的冰寒和酷冷。

    “好好好,實在是好,柳某活了無數個紀元,就算是道主合相見了老夫,也得給三分薄麵,沒想到今日,居然被一隻小小的螻蟻給挑釁了,你既然如此急著找死,那老夫成全你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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