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著車的權聖楠心煩意亂,他都不知道自己一時衝動,幹了點什麽。回想起周蓮心那個冷冰冰的眼神,他心裏卻全是安紫染的樣子。他做錯了,他這次真的承認自己做錯了。

    可人,總是自己做錯了點什麽的時候,便也會聯想到自己心愛的人是否也曾同樣不忠過。

    一個念頭在權聖楠腦海裏就這樣生根發芽。

    安紫染,在緬甸的時候,是不是也曾和嚴桓這樣情難自控過?是不是也曾會在醉酒的夜晚衝破那一層禁忌?

    本要開回家的車,就這樣開向了公司。

    權聖楠現在不想回家,也並不想麵對安紫染的臉,她讓他背負的東西,太多了。

    “冷狐,我要安紫染當時在緬甸的行蹤,幫我查出來,最好要全部的,仔細點。”到了公司之後,權聖楠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將冷狐叫到了辦公室,甩下了這樣一句話。

    “也是有趣,好端端的這是又怎麽了?”走出辦公室的冷狐心裏這樣想著。

    而安紫染一早醒來,本以為權聖楠會在旁邊,也本以為他會像往常一樣會給她準備好早餐。可一切都是本以為。她甚至都不知道權聖楠昨晚的炸點在哪裏。

    想起來權聖楠昨晚說的那些話,她就生氣,她明明包容著他權聖楠的一切,甚至從來沒有和他真的生氣紅過臉,可他竟然能那樣子說她。

    坐起來後才想起來手機,昨天快沒電了,也氣的忘了充電了。拿出手機才發現昨天下午權聖楠竟然給自己打了那麽多電話。

    思來想去,安紫染拿起手機給權聖楠撥了一個電話,回應她的卻是嘟嘟嘟的忙音。

    安紫染生氣地將手機摔到了一旁,便準備起床,心裏想著再也不要理權聖楠了。殊不知現在的權聖楠滿腦子也是胡思亂想的想法,兩個人之間存在的誤會越來越大。

    當晚,權聖楠也沒有回家。安紫染突然有點慌了起來,打電話卻依然是接不通的狀態。她隻好將電話打給了冷狐:“冷狐,知道權聖楠去哪兒了嗎?”

    冷狐並不知道夫妻兩個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隻好如實地回答道:“我剛剛開車把他送回家了啊,不對,是那個家。”

    冷狐這樣一說,安紫染內心了然。沒有多加思索,安紫染便將電話打給了周蓮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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