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廳,權聖楠發現安紫染不見了,立即打開手機,查找了安紫染的手表定位,這也是為什麽權聖楠告訴安紫染,一定不能夠摘下手表的原因。

    權聖楠帶著冷狐撞開門的時候,看到了8個男人坐成一排,看著安紫染以死相逼。

    權聖楠憤怒了,兩步上前抱住安紫染,將她用力的手打開,項鏈落地,房間裏的人都愣住了,這不是權少嘛?

    這可不好玩了,權少他們可得罪不起了,“冷狐,把血狐叫來,這件事嚴查,他們留著我處理!”權少說著把安紫染抱了起來,走到隔壁的客房去。

    冷狐立即將門反鎖,知道權少這次是生氣了,權少的產業分黑白兩道,白的都是自己在處理,黑的當然是自己的弟弟血狐再處理。

    一般血狐來處理的事,都要見血,所以有了這麽一個外號。

    安紫染被權聖楠抱住的時候,已經支撐不住了,體內的藥物逼迫她,一直尋求著權聖楠的撫摸。

    一到客房的床上,安紫染就把自己的裙子脫掉了,眼神迷離的看著權聖楠,完全沒有分清眼前的人是誰。

    權聖楠也是個男人,還是個禁欲好久的男人,知道她是中了藥,隻能夠委屈自己,犧牲色相,來為她解毒了。

    兩人一番雲雨,權聖楠確定安紫染睡下之後,穿上衣服來到了隔壁的客房,這時候的那8個男人,身上已經滿是傷痕,血狐優雅的品著咖啡,冷狐早就困了,回家睡覺去了。

    “權少,還滿意嗎?”血狐一進房間的時候,冷狐就告訴他,打,用力的打,隻要不打死留口氣就行,讓他們招出幕後黑手!

    結果血狐帶來的人,才打幾下,他們就招了,可是就算是招了血狐還是繼續打了,打人這種事,一定要過癮,逼供隻是順帶。

    “誰派來的?”權聖楠坐在沙發上,看著那幾個人,陰狠的眸子,更是冷了幾分。

    “我們是饒市長的人!”男人顫顫巍巍的說著,明明都說了那麽多遍了,為什麽還不放過他們,這不按套路出牌啊,不是逼完供就會放人嘛!

    權聖楠愣住了,自己沒有得罪饒市長啊,“饒市長為什麽要對她下手?”這個問題血狐也問過好幾遍了。

    “這個我們真不知道,我們隻是聽命辦事的啊!求求權少放過我們一碼吧!”

    權聖楠冷笑了起來,“你們有沒有對她做什麽?”權聖楠確保安紫染是沒事的,不過還是想認證一下。

    “沒有,沒有,我們連手都沒有碰到過那位小姐!”幾人連忙的說了起來,權聖楠點點頭,“但是我還是想剁你們的手!”

    權聖楠說著起身,看著血狐,“你帶回去玩吧!”權聖楠走了,那句帶會去玩,是真的帶回去玩,玩到死為止!

    權聖楠剛進房間,就發現安紫染醒了過來,房間沒有開燈,十分的黑暗,安紫染帶著哭腔問著眼前的黑影,“你是誰,你對我做了什麽?”安紫染明顯的感覺到了,自己被人……

    權聖楠在黑暗裏勾了勾唇,壓低聲音說道:“你中藥,把我當作了解藥,我被你強了,你要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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