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服務員答應一聲，馬上去辦了。老球兒還有胖老板趕緊過來幫任非凡擦拭。一邊擦一邊觀察任非凡的變化。可是過了好一會都沒有變化。看來，這任非凡不是鮫人。等另外一盆水端過來後，我用冷水洗了一把臉，裝做清醒了一些之後說道：“嗬嗬，任律師，祝我們合作愉快，飯也吃了，酒也喝了。那我就先告辭了！”
我和任非凡握了握手，就和瑪利亞他們出了包間，回到了車上，胖老板就開車回夜總會。我說道：“看來，這任非凡不是鮫人啊！”
“嗯，雖然不是，但是絕對是和馬芬他們是一路人。我覺得有必要讓人監視他的一舉一動！”老球兒說道。
“嗯，我也這麽覺得。明天就讓鍾局長派人去他所在的律師事務所裏監視好了！”我說道。
“哈哈，成鋼，你這招高明啊！我們就是想要困住這些鮫人先。你讓調查放緩，那不是分分鍾的事情。隻要不調查馬芬的事情，其他的還是可以調查的。你這樣一來，就可以拖住他們，什麽事情都不用幹，就把他們的錢騙到手了。而且你也事先說明了，這事情要等一個十天半月的。這一段時間他們想催你都沒有理由了！”胖老板說道。
“嗬嗬，隻可惜，我們隻能夠關押她們，不能夠審訊他們，怕打草驚蛇。否者的話，抓一兩個來問問，估計能夠問出一些東西來！”我說道。
“嗬嗬，那成鋼，我們幹嘛不來一個分開審訊，逐一偵破呢？你想，要是把他們分開來帶去審問，然後再分別關押在不同地方，讓他們不能夠相互通氣。然後告訴他們，別人已經招供了，讓她們把知道的都說出來。並說我們知道了她們其實是鮫人，如果說出來，就不用背送去做實驗，之後我們問田軍要一些實驗室的圖片。這樣絕對會嚇唬她們說的。一方麵，他們不知道其他人有沒有說出來出賣她們。所以她們先說的話，就不會送去做實驗，這誘惑太大。她們絕對會說的！”老球兒說道。
“嗯，這個方法好！不過不是現在。而是等我們調查清楚他們到底假扮了多少人才行。之前我們去搜查的時候，我讓鍾局長的人把她們的賬本也都搜刮回去了。估計能夠從賬本裏頭找到客戶名單。然後逐一排查。包括之前在大船上給抓的男人。或許已經給轉換的都不一定！等我們排查一段時間之後，快到十天八天的時候，我們再突擊審訊。到時候他們是鮫人的事實一再，更加不能夠放人了。不能夠怪我拿錢不辦事啊！哈哈！”我笑道。
“狡猾，果然狡猾！”胖老板豎起大拇指笑著說道。
第二天早上，我們就來到了鍾局長所在的警局。我問鍾局長：“怎麽樣？昨天從大船裏搜出來的客戶名單，分析的怎麽樣了？找人去排查了嗎？”
“嗯，名單已經分析出來了，跟馬芬確認過，賬目上的人，都是他們的客戶。還有昨天晚上在會所的客戶名單，也分析出來了。我們調查過，會所開辦人並沒有問題。隻是一些鮫人可能會偽裝成美女，在會所外頭轉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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