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各部門的人都落座後,市長就嘭的一把把文件資料丟在了桌子上,嚇的在座的各位都不敢吭聲。市長之後用投影機播放了之前沈墨播放的片段。然後十分惱火的敲著桌子說道:“你們看到沒有?看到沒有?這就是赤果果的挑釁,這就是不把我們的警察,不把我們各個職能部門放在眼裏!現在,人家都威脅到這個地步了,我們該怎麽辦?我們能夠怎麽辦?

    沈墨威脅我們這麽多天了,我們不但沒有沈墨的一點消息,還讓沈墨把我們兩個官員給殺了。一時之間,外麵市民的恐慌情緒蔓延,一方麵,我們卻拿那個沈墨一點辦法都沒有。各位,你們說,在這麽大的壓力下,我該怎麽辦?我們再怎麽也要給市民,給死去的人一個交代吧?

    拜托各位,你們趕緊行動起來,加大力度。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沈墨這個人的藏身之處給我找出來好嗎?你們不努力,那下一個死的。可能就是我們在座的每一位了!明白沒有?鍾局長,你那邊怎麽樣了?你要抓緊,知道沒有?”

    “知道是知道,但是,我們連沈墨的一點線索都找不到,我又能夠怎麽辦?”鍾局長無奈的看了副局長和馬副市長一眼說道。

    “說到線索,馬副市長,蔡副局長。你們總該給我個交代吧?啊?”錢市長盯著蔡副市長冷冷的問道:“當初,是你非要參與這些事情來的,你要摻和,我麽有意見。但是,你看看,你們做的好事?馬副市長,當初你抓了權哥,說會審問出沈墨的所在來了,現在怎麽樣了?現在問出了嗎?”

    錢市長一拍桌子,大聲的問道。馬副市長嘴角抽了抽說道:“這也不能夠怪我,第一是權哥嘴硬,死也不說。第二,我們作為警察,不能夠對他動粗,所以他不說,我們也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啊!”

    “屁話!”錢市長又是一拍桌子,指著馬副市長吼道,“是誰當時保證說一定可以審出個結果來的?啊?是誰?你是,是你說的!既然這麽有自信說這話,為什麽現在還要找這麽多的借口?我來這裏不是聽你說借口的,就算你有一千個借口。也彌補不了你和蔡副局長兩個人犯下的過錯。本來,我們是有一線機會的。權哥作為什麽的手下,為什麽收取保護費,我沈墨斂財。

    如果我們不動手。那麽沈墨還會去聯係他。現在好了,我讓你不要動手,讓你不要動手,你偏要。現在打草驚蛇了,沈墨還會出現嗎?啊?不會了!這視頻上麵已經提到,說我們抓了他的人。你想,這是什麽後果?現在連一點線索都沒有,你讓我怎麽辦?你說我該怎麽辦?我還能夠怎麽辦?啊?”

    “這,這不,不能夠怪我啊!錢市長,是馬副市長讓我去的,難道我不去嗎?就像你如果讓我去的話,我能夠不去嗎?”蔡副局長馬上辯解的說道。

    “難道馬副市長讓你去死,你也去嗎?什麽臣在外,軍命有所不受?啊,你自己有腦子,不會自己思考問題啊?我早就說過了,讓你們監視,你有聽過嗎?如果你聽過,你就不會跟著馬副市長去了。現在好了,唯一的線索沒有了,我看你們這麽抓沈墨?你們倒是好,嗯,你們抓不到,是我開發布會在說,你們是不是覺得,到時候人們會說是我指揮不力?所以才抓不到?是不是都不關你們的事了?啊?”錢市長再次拍了一下桌子,怒火中燒的話語,充滿了火藥味道,似乎一點這火藥就會爆炸一般。誰都不敢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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