羨慕的、嫉妒的、驚豔的、害怕的,周圍人露出了種種不同表情。

    車門很快打開,一群青年氣焰囂張衝了下來。

    這些青年手上都沒拿著什麽武器,更沒有什麽刀槍棍棒,可卻是穿著清一色的黑色西服,如泰山般壓抑的氣息彌漫全場。

    其中一名青年很快走到中間那輛奔馳車前,打開車門,然後,一名穿著中山裝,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踏了下來。

    中年男子器宇軒昂,身上蕩漾著久居高位的氣勢,給人一種莫名的威壓。

    他正是薛人流的叔叔薛宏,草莽出身,但身上卻沒有半點匪氣,倒更像是氣場十足的政客。

    “爺。”

    周圍西裝青年見到薛宏,紛紛挺直腰杆,如出鞘利劍,整齊的聲音響徹全場。

    氣勢十足。

    薛宏微微擺手,“照片已經發給你們,你們守好各個出口,一旦發現那個傷了人流的子,立即拿下,然後匯報。”

    “是!”

    那些青年聽令飛快的向著各個出口守了過去,訓練有素。

    薛宏則是大步進入了裏麵。

    這也幸虧王凡與陸艾是一路跑著出來的,否則的話,恐怕還真要被薛宏堵住。

    短短時間,薛宏竟然帶來了這麽多人,還守住了機場各個出口。

    由此可見,他在春城是多麽的囂張,多麽的霸道。

    又由此可見,刀武門在春城的根深蒂固。

    這簡直都已經牛叉到了逆的地步。

    “叔叔。”薛人流很快就看到了薛宏,抹著眼淚衝了上來,“你可要為我做主啊,那王鞍實在是太狠了,而且還一點沒把你放在眼裏。”

    “不僅我被打了,桃子被打了,就連春燕也被打了。我們告訴他你是我叔叔,他卻根本就不放在眼裏。”

    “還你算什麽東西,沒有資格跟他對話。他還,他打你一個巴掌,讓你轉十圈,你就不敢轉八個圈,實在是太囂張了。”

    薛人流怨恨的聲音傳出,把王凡過的狂言原封不動了出來。

    薛宏臉色沒有變化,但拳頭卻是已經忍不住捏緊,由此可見他的憤怒。

    好個狂妄的家夥啊,竟然敢出這樣的話,這簡直就是沒有將他薛宏當人看啊。

    究竟是他薛宏老了,還是這年輕人飄了?

    薛宏臉色陰沉,“他人呢,現在在哪兒?”

    “跑,跑了,現在多半已經離開機場了。”

    薛人流怨恨的道,他還指了指那被打的不成人樣的栗春燕,“那家夥實在是太囂張,太狠了,你看他將春燕打成了什麽樣子,我們根本就攔不住他啊。”

    “跑了?”薛宏的臉色終於陰沉下來,“真那麽有種,為什麽還要跑?”

    “人流,桃子,春燕,你們放心,這件事情我知道了,我一定會為你們討回公道的。隻要那子人還在春城,他就跑不了!”

    薛宏著,直接進入了裏麵。顯然,他是要去調查王凡身份信息了。

    薛人流三人跟在後麵,一路上,還把陸艾牽扯了出來。

    對於陸艾那裏的事情,薛人流根本就不屑去掩飾,更不屑去添油加醋胡襖。

    他玩過的空姐沒有十個也有八個,做夢都想著上他薛人流床的空姐更是不知道有多少。區區一個陸艾,薛人流還沒有放在眼裏,他想怎麽捏就可以怎麽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