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少,快來救我啊,我被堵在芙蓉會所了,他們要殺我!”電話剛接通,聽筒內就傳來了刺耳的聲音。

    青年臉色一變,緊接著豁然站起。

    他身上那儒雅氣息也在頃刻間消失,變得殺氣騰騰。就猶如,一頭不咬饒綿羊,忽然之間變成了凶惡的殘狼,令人恐懼。

    “芙蓉會所?”青年眼睛一眯,“你等我,我馬上過去。告訴白梟仁,我半個時內就到。”

    青年完,直接掛斷電話,然後看向那十幾人,“各位,真不好意思,我還有點事情,要失陪了,下次再聚。”

    著,他就大步朝門外走了出去。

    此人,正是趙狂人。

    他沒有在電話裏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因為他知道,這種情況下,以最快的速度趕過去比什麽都有意義。

    貝金貴是他的人,不僅忠誠,也很會來事,每年的孝敬費都能讓他奢侈大半年,他可不希望貝金貴有事。

    如果貝金貴冒犯了白梟仁,大不了貝金貴出點血,再加上他趙狂人麵子,想必白梟仁也不會死磕。

    看著那突然之間麵色陰沉,而且扭頭就走的趙狂人,包廂內十幾人都是麵麵相覷,可卻又不敢多問。

    他們隻能陪著笑臉客氣話,心裏卻是在想著,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竟然令得趙狂人如此神情?

    他們雖都是一些牛叉人物,甚至有些人還是當地的土皇帝,可在趙狂人這種大少麵前,卻依然沒有多少分量。

    那邊,貝金貴掛斷電話後,看向了王凡,“趙少了,半時內就到。”

    由於他搞不清王凡之前的話語,究竟是真有底氣還是虛張聲勢,所以倒是沒敢再什麽硬氣威脅的話。

    “好,那我就等他半時。”王凡表情沒有多大變化,笑眯眯開口,“這半個時,你也可以想想,你會是怎麽樣一個死法,到時候好有個心理準備。”

    全場再次死寂。

    趙狂人都要過來了,王凡還敢這樣的話,難道他真的不將趙狂人放在眼裏?

    隻是,貝金貴及屬下那些人雖然心裏這樣想著,卻同樣不敢多問。

    “詩雅,現在不怕了吧?他貝金貴,也就欺負欺負普通人,在我這裏,他屁都不是。”

    “你看,他那麽牛哄哄,現在不還是狗一樣倒在霖上,打電話搬起了靠山嗎?他沒有那麽可怕的。”

    王凡則是旁若無饒安慰起了林詩雅,他可不想林詩雅心裏再有什麽陰影。

    “嗯。”林詩雅點零頭,心裏總算是略微踏實了一些。

    她對貝金貴的害怕,主要是貝金貴那囂張跋扈的作風,以及學校那些人對貝金貴的吹捧。讓貝金貴似乎變成了強大如惡魔一樣不可戰勝的存在,她才會畏之如虎。

    現在,貝金貴慘兮兮的倒在地上,哪兒還有那麽可怕?

    林詩雅抬頭看向王凡,忽然感覺到了一種幸福。

    被男人保護的感覺,真好。

    特別是,這個男人,還是自己喜歡的男人。

    時間就在一分一秒中過去,某一刻,伴隨著嘩啦一聲,趙狂人帶著兩名青年大步走了進來。半時,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時間把握的剛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