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金貴聽到王凡直呼自己姓名,心裏憤怒,卻是沒有理會。
他隻是盯著白梟仁。
他必須要搞清楚白梟仁的態度。
“貝金貴,你不用看白少,這件事是咱們兩人之間的事情,白少是不會插手的。”
王凡看著貝金貴這幅樣子,哪兒還不知道貝金貴在想什麽,譏諷的道。
他一邊著,還向白梟仁使了個眼色。
白梟仁聽到王凡這麽,又看著王凡眼色,微微一楞,然後跟著開口,“既然這樣,那我就不插手了。支票我先收下了,你們看著辦吧。”
罷,白梟仁接過支票直接坐回了座位。
貝金貴看到白梟仁收下支票,終於是鬆了口氣。
隻要白梟仁不插手此事,王凡和林詩雅,他就可以隨便捏了。
看來他果然猜的沒錯,王凡與白梟仁的關係並沒有那麽牢靠,否則白梟仁就不會坐視不理了。
想到這裏,貝金貴臉色忽然變得凶狠,“沒錯,老子就是貝金貴。你勾搭老子女人,還打殘老子手下,這筆賬,我們該好好算算了。”
貝金貴屬下更是義憤填膺。
“王鞍,貝少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嗎?”
“你他媽是不是想死啊?”
“沒有白少撐腰,你就是個屁,貝少一根指頭捏死你!”
囂張跋扈,耀武揚威。
白梟仁看著這一幕,暗暗歎氣。
真是不作死就不會死,如果是他出麵,貝金貴還可能有活路,可要是王凡親自動手,他白梟仁也隻能為貝金貴默哀。
要怪就怪貝金貴不長眼,作死到連王凡的女人都敢染指。
王凡麵對眾人喝罵,臉色沒有絲毫變化,他隻是盯著貝金貴,“詩雅就是你囚禁的吧?那幾條被我打殘的狗,也是你手下吧?”
王凡語氣平靜,緩緩開口,“還有,剛才你什麽,你詩雅是賤人,還問我是不是沒死過,要我跪下求饒,對嗎?”
“沒錯,那女人就是老子囚禁的,賤人也是老子罵的,你死沒死過也是老子問的,要你跪下求饒也是老子的,你要怎樣?”
貝金貴根本就懶得掩飾,直接承認。
他著,猛然一指林詩雅,“老子看上這賤人是她的榮幸,可她竟然他媽的給臉不要,還勾搭你跑了出來,你她賤不賤?”
貝金貴又吐了口口水,“不知道多少學院學生想爬上老子的床,借助老子大紅大紫呢。可這賤人卻不識趣,你她又該不該死?”
貝金貴指向王凡鼻子,“怎麽,聽你這意思,是想要給她報仇出氣?老子就在這裏站著,有種你就來動我試試?”
他聲色俱厲,“老子還是那句話,給老子跪下求饒,否則打斷你五肢!”
“沒有了白少撐腰,你在我貝金貴眼裏就是個屁。敢掙紮,孟清陽那廢柴就是你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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