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點著頭，那感激的表情，就差一把鼻涕和一把淚了，“你的大恩大德，我王凡沒齒難忘！你放心，就算你讓我以身相許，我都不會皺一下眉頭！”
秦雪看著王凡，有些無語。要不是此時別墅裏就隻有這麽幾個人，她或許還真的要懷疑有高人出手了。
“王凡，你別給我裝傻充愣，我問你，你到底是什麽人？還有，你先前是怎麽殺的他，我怎麽沒看到你出手呢？最後，厲二自殺前說的那句話是什麽意思？”
秦雪死死盯著王凡，仿佛想從王凡的表情中看出端倪。
“沒有啊。”王凡卻是一臉無辜，“我就是銀地集團小保安，呃不，現在是大部長了。”
“秦雪姐啊，你可不能冤枉我呀，你看到我殺人了嗎？你看到是我出手了嗎？我知道是正當防衛，殺了他也不犯法，可真不是我殺的他呀。”
王凡依舊在那裏裝傻充愣。
不到迫不得已，他是絕對不會暴露自己身份，也不會承認自己殺人的，哪怕是正當防衛。
身份一旦暴露，牽扯實在太大，也會打亂他現在的生活。
最關鍵的是，他相信，憑自己的出手速度，秦雪根本就沒看見自己殺人。
秦雪看王凡死不承認，也就沒有多問。不過，她對王凡卻是更加好奇。
她真的很想知道，王凡究竟是有著什麽背景或能耐，能夠令如此強悍的厲大厲二這般恐懼。
王凡見秦雪不再追問，鬆了口氣，趕緊找了個借口溜之大吉。
接下來的事情他已經幫不上忙了，隻能交給警方。
雖然，王凡並沒有從厲大厲二身上得到什麽關於張開河有價值的信息，但也算是小有收獲。
起碼他敢肯定，張開河身後絕對還有能人。否則，厲大厲二這種人根本就不可能為張開河效力。
厲大厲二這裏的線索一斷，王凡隻能從別處想辦法套取一些張開河的信息了。如果能找到張開河違法犯罪的證據，那就更好了。
王凡很快就回到了銀地集團，他剛剛步入大廳，就看到了電梯門將要關閉。
“等等，等等。”王凡大叫一聲，趕緊向著電梯衝去。可電梯裏的人仿佛根本沒有聽見，根本就沒有再摁開電梯。
還好王凡速度較快，在電梯將要閉合的那一瞬間，刺溜一下鑽了進去。
同時，哐當一聲，電梯也擠了他一下，讓他習慣性呲牙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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