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是竹子姐啊。」來取菜的男傭,一把抓起戒指,眉梢一挑,略顯驚喜,他的嘴角也掛著一抹弧度,似是愛慕。接著溫柔道:「那我走嘍。」

    【隱藏】「嗯。」洗菜的預備廚師,依舊疲憊地答道。她已經連續工作4個多小時了,魔力已所剩無幾。

    「冷竹,今天你先回去休息吧。剩下的,我讓秋絲替你。」主廚男子突然發話。

    「好,那我就先回去了,老大。」冷竹疲憊地直起腰板,而後借著木椅的靠背,向後舒展了一下脊背,「嗯~哈……」抻完懶腰後,她從兜裏取出手帕,並將手擦幹,而後,她又從兜裏取出空間戒,戴在了食指上。

    做完這些後,她才疲憊地用雙手撐著膝蓋,站了起來。

    「走了哦。」她淡淡地說著,語氣裏的沙啞無疑是她疲憊的證明。

    起身後,她慢步穿過周圍的一筐筐菜筐,最後離開了廚房。

    而就在冷竹與主廚交談之際,那名來取下午茶的男傭,也已經離開了取菜窗口所在的走廊。

    ……

    【隱終】鏡頭一轉。

    這名取菜的男傭,此刻已走在了通往二樓的階梯上。

    懸掛在樓梯上方的水晶燈,投射i出柔和的光芒,在樓梯間的彩釉瓷磚上,折射無數斑斕朦朧的光暈。最後又落在暗色的地毯上。

    這裏,明明隻是傭人才會用到的樓梯,可在裝修上,卻完全沒有一絲偷工減料的跡象。打理得,更是整潔如新。

    ……

    幾秒後,男子來到了二層。這裏空蕩且華麗,七八個執勤的士兵,在一些房間的門前站崗。還有一些人,負責巡邏。

    在靠窗一側的牆壁上,掛著許多精美的油畫,大多是景色。

    而畫作與畫作之間,還放著一些置於置物架上的花瓶。瓶內,插著看起來像是菊i花的白色花朵。

    淡淡的花香,飄散在走廊中,如果鼻子不靈敏,恐怕很難聞到,但也正因如此,才最能凸顯這種花香的難得。

    「欸?這花什麽時候換的?」白衣男子用念話詢問著一旁站崗的士兵,但腳步並沒有停下。

    「一個小時前換的。有幾個沒見過的女管事,在這邊嘀嘀咕咕了半天,又是換台子、又是換花瓶、又是換花的,折騰了半個多小時,才弄完。看得我都替她們心累。」士兵快速地念話著,並做了一個苦笑。話音結束之際,男傭已經走出5米。

    「看樣子,這是有什麽安排啊。我剛才看宴會廳那邊,也有一堆人在布置呢。」以及男傭下意識地做了個歪頭思考的動作,並向身後的士兵擺了擺手。

    “所以是什麽安排呢……”士兵沒有多說什麽,隻是默默地想著。他全程都保持著筆直的軍姿,沒有一絲懈怠。不得不說,念話真是方便。

    ……

    男傭繼續向前走著。走廊一側的房門上的房間號,也逐著他的步伐,漸漸變小。

    當他路過第二個站崗士兵之後,他停下了腳步。

    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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