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九十九前進的方向上,有4名使用了高階隱匿魔法的精靈族士兵,正在懸停在空中,進行著偵察工作。

    他們以每十秒一輪的頻率,對周圍400米的空域,進行著反複掃描。

    在這四位士兵的周圍,還有另外十幾組類似的小隊,以同樣的方法,不斷對周圍進行著偵察、感知掃描。並且,這十幾組,無一例外的,都是今天淩晨襲擊九十九的鬼獵成員。

    「真是的,我們不就是跟那位貴客鬧了一點小誤會麽?又沒受傷,至於把我們都安排到這邊嗎?」一位帶著黑鐵頭盔的士兵,插著兜,怨氣十足地說著,「明明那個吸血鬼都沒說什麽,結果那個叫芬裏爾的家夥,竟然把我們送到了這麽一個最不需要戒備的地方,他是不是有病?瞧不起我們咋的?」「可能是在自治區裏當上級當久了,就真把自己當成i人物了。這種人說到底,也就隻能狗仗人勢了。」另一位帶著茶色眼鏡的精靈族,拖著魔法書,一臉冰冷地嘲諷道。

    「哼……要不是他有兵符,誰TM會聽他的。」一個褲腳下空無一物,宛如死靈士兵的精靈族,一邊沒好氣的嗔道,一邊甩手啟動了4麵感知魔法,發出了一層球形擴張的感知波動膜。

    「行了,這事也不能全怪他,畢竟他也是聽令行i事,上級怎麽說,他就得怎麽辦……」一位手裏捏著水晶球的士兵,語氣敷衍地隨口說著。

    可他話還沒說完,就被那個戴頭盔的士兵反駁道:

    「得了吧,還不容易呢。P大點事,就訓了我們半個小時,要我看,他就是個傻嗶。」「你凶我i幹嘛?你聽不出來,我是讓你們消消火嗎?」拿著水晶球的士兵,依舊平靜地說著,話音不但沒有怒氣與無辜,反倒是有幾分無奈。

    「你!我!」戴頭盔的士兵,一時語塞,隨即眸光中的怒意消散了一點,說道:「我當然聽得出來,但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一個後勤人員,而且還是自治區的後勤人員,真不知道,他憑什麽、有什麽資格批評我們這些前線戰士?更別提我們還是吸血鬼獵人了。」「一想起他剛才數落我們時,那張像是要把我們活寡了的死ma臉,真不知道是誰給他的勇氣……」那個宛如死靈的士兵,也不滿地奚落著。

    「我也對那個叫芬裏爾的人很不爽——板著個臭臉,給誰看啊。不過,今天早上,我們做的事,無論怎麽辯解,歸根結底,都是在違抗軍令。」拿著水晶球的士兵,先是用厭惡的口吻,發表了他的主觀看法,然後又從實際出發,給出了客觀結論。

    「……」話音落地之後,其他人便不再多說。畢竟,這位說的道理,另外三個都懂。不過人嘛,總是需要宣泄一下的。

    就在另外三人沉默的同時,那位拿水晶球的士兵再次開口:

    「而且,那個人,作為這次任務的指揮官,他本可以直接上報,把我們送到軍事法庭,可他卻沒有那麽做。反倒是跟我們費了半個小時的唾沫。」「聽你這話,你是讚同隊長的觀點嘍?也認為那家夥的訓話,不過是走個形式?」帶著茶色眼鏡的士兵,眸光一瞥,略顯傲慢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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