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歌:“……”過來,她保證不打死她。

    衛疏朗臉色紅得很,右手半握拳咳嗽了幾聲掩著嘴看向別處,歐陽澈臉龐抽動了幾下,別扭尷尬,眼神漂浮不定的朝四周望去。

    “胸大無腦。”

    一道暗沉的聲音從旁側傳來,輕歌眸光閃動,立即轉頭看去,卻見外側,鎏尊椅上,赫然坐著一道身影,這人雙手抱胸,低著頭,腦袋上罩著鬥篷,幾縷碎發從黑色鬥篷裏露出。

    “焚缺!”

    君若離的聲音在靈氣晶石前響起,坐在鎏尊椅上的男子站了起來,與輕歌擦肩而過之際墨色軟靴頓住。

    他轉過頭,麵向輕歌,妖孽的臉龐入了眼,陰柔妖冶,雙瞳死寂沉然,雖是男子,卻是絕色傾城,狹長的鳳眸淡棕的顏彩,眸色如流火,氤氳著涼薄,削薄的唇紅如血,皮膚白似雲,吹彈可破,細膩潤滑,他抬起手,骨骼分明的手將漆黑的鬥篷摘下,淩亂的青絲露了出來。

    焚缺突的伸出手,食指微微曲起,在輕歌瓊鼻上輕輕一刮,聲音沉然,卻是高山流水般好聽,“我就喜歡胸的,吃素好。”

    言罷,男子放肆一笑,墨色軟靴走上紅毯,到了靈氣晶石前,他看似隨手一揮,靈氣光刃閃爍著金色的光,啪的一聲擊打在晶石上,轟然間若雷霆萬鈞,靈氣晶石瘋狂抖動,眾人甚至來不及去數它顫了多少下,焚缺將手放下,晶石便止住了顫聲。

    四下裏,皆是吸冷氣之聲。

    這般實力,會不會太變態了些?

    眾人徹底傻眼,呈石化狀態。

    男子將鬥篷戴上,鬥篷裏,傳來嗤笑:“靈氣晶石?不過如是,真讓人失望。”

    君若離看著男子,劍眉微蹙。

    白玉桌上,赤羽突地坐直了身子,雙眼發直,霓霄看著動作這般大的少年,不解的問:“怎麽了?”

    “剛才這臭子是不是調戲我家美人了?”赤羽怒而道。

    霓霄:“……”

    “這個焚缺好像來自極北之地,是二長老許年生前些日子帶回來的。”歐陽澈定睛,一本正經道:“不知道他真實實力是多少,可看這靈氣晶石波動的頻率,真讓人懷疑是作弊,不過靈氣晶石怎能作弊?”至最後,歐陽澈輕笑一聲。

    極北之地——

    輕歌想起了那個冷清冷心的女子,一襲白衣遊走在世俗,比誰都要幹淨純粹,倔強固執的讓人心疼。

    夜傾城也去了極北之地,這個她在哪她便在哪的女人而今與她隔著萬水千山。

    隻是不知,她能不能熬過極北之地的苦寒艱難。

    此時,極北之地。

    苦寒的風刮過荒蕪莽莽的大地,烈火馬亦步亦趨的跟在女子身後,女子白衣染霜華,抱著琴弦猩紅的伏羲琴走在殺戮中行走,漫的血色禿鷲撕裂開空氣,鋪蓋地的朝女子撲去。

    女子睫翼輕顫,雙瞳古井無波,冷冽清寒的眸色讓四方膽顫,她突地抬眸,一手抱著伏羲琴,一手放在琴弦之上,白衣在風中鼓蕩,琴音化為血色音刃,自大風中穿梭。

    無數血色禿鷲,死亡,化為血霧。

    頃刻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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