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饒心髒,都仿佛壓抑著沉重的山,一時之間竟有點兒喘不過氣來。

    花憐夢在人群中翩翩起舞,最開始還能跟上曲調,到了後麵,曲調越來越快,殺氣愈發明顯,她的舞步越來越亂。

    夜傾城閉眼彈琴,指尖光芒湧動。

    她彈琴的速度越來越快,琴音宛如狂風驟雨般,從指尖傳出。

    砰!

    啊!

    花憐夢腳踝歪了,摔在霖上。

    她雙手撐著地,身體顫動了幾下,而後吐出一口鮮紅粘稠的血來。

    她若跟不上聽雪曲的曲調,就會被夜傾城的伏羲琴所傷。

    眾人麵麵相覷,目瞪口呆。

    多花憐夢的舞,堪比當年的夢族長。

    今日一見,卻叫人大失所望。

    就這?

    院牆的上方,夜傾城緩緩地睜開了一雙冷如清霜的杏眸,收起伏羲琴,逐而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俯瞰狼狽不已的花憐夢。

    “我過了,你的舞,跟不上的。”

    “所以,為什麽要自取其辱呢?”

    “難道,這是你們聽雪樓的傳統?”

    她的一本正經,聲線沒有任何的感情,一身的氣勢比寒風還要凜冽。

    柳煙兒、龍釋二人笑望著夜傾城,頗為欣慰,大有一種老母親看著自家孩子成長聊感覺。

    夜傾城挖苦的話,一針見血,字字都是帶著刺兒的。

    聽雪樓曼妙的女子走來,將花憐夢扶起。

    在花憐夢起身之際,臉上的麵紗,竟落在霖上。

    一張絕美的臉,出現在了眾饒眼簾之鄭

    美到,足以讓世人忘記她方才的出糗!

    隻不過,她的左側半邊臉頰,用血般的顏彩,畫出了曼珠沙華的圖騰。

    非但沒有掩蓋這份美貌,反而更加的驚豔。

    如,曇花一現!

    武道中的男子們,看見花憐夢的臉,都是倒吸了一口氣。

    乍眼看去,可謂是千嬌百媚,萬種風情!

    然而,有人認出了,那眉角眼梢的神態,與一人非常相像。

    “憐夢姑娘生得好像姬王妃,我曾在羅大叔那裏見過姬王妃的畫像,除卻臉上的那一朵彼岸花,幾乎一毛一樣!”

    一位少年急道。

    眾人一愣,旋即全部反應了過來。

    羅城站在輕歌的背後,咬牙切齒,憤然地瞪視著花憐夢。

    他實在是厭煩。

    “這群白癡,不提姬王妃,就不了話是嗎?”羅城冷喝:“一介風塵女,怎配我姬王妃?”

    羅城的聲音沒有刻意壓低,周圍的武道弟子們聽得一清二楚。

    一代宗師的氣勢,不怒自威。

    其餘弟子,忐忑不安,紛紛縮了縮脖頸,惶然地望著羅城。

    羅城的女神,便是妖域姬王妃。

    武道十二門,人人都知。

    被聽雪樓姑娘扶起的花憐夢,聽到羅城帶有羞辱性的話,嘴唇一瞬蒼白,甚至還哆嗦了一下。身旁的姑娘一麵扶著花憐夢,一麵望向羅城,道:“羅宗師,你身為武道宗師,當眾出此言語,未免太無禮了些?我樓中的憐夢姐,還是處子之身,何來的風塵?聽雪樓

    ,並非風塵之地,是高雅大堂!”

    “處子?”羅城冷笑:“那老子還是黃花大閨男,是不是也能稱之為高雅大堂了?年紀輕輕的不害臊,不見哪家的正經姑娘,會賣弄處子之事,你這不是惡心人嗎?姬王妃聞名四海,靠的是一身本事,而不是你們那一套下三濫的風塵招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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