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為,她根本就是俘虜的身份,每日要回到塔塔和瑞那裏,與他在房間裏被我們緊閉著!你難道不知道,也從來沒有過懷疑嗎?”

    這樣說完,孟南峰發現烏元良的身子抖了抖,話停頓了半晌。誰都沒有開口,月夜下,烏元良開口,說:“你為何要今日跟我說這些?”

    孟南峰心裏也是有著一分的愧疚,淡淡的說:“我不忍心看到她太痛苦,那日與你分別之後,她便終日的茶飯不思,整日都是心裏想念著你,卻不敢看你一眼。我見到她那般模樣,便是就算你想起所有的往事,我退出,隻能遠遠的看著她,也不想要讓她繼續承受這樣的折磨!”

    “你說的人,是蘇小思嗎?”烏元良的嘴裏說出這個名字,而孟南峰的眼神中終於是射出了一絲一毫的希望,說:“你竟然能夠想的起來?”看到他情緒那般激動,烏元良搖頭,淡淡的說:“不是想的起來,是能夠猜出幾分!”那日在見麵到時候,蘇小思雖說是孟南峰的身邊人,但是她看向自己的眼神卻流露出了種種的情意。

    而當時毒夫人對她的抗拒和反感,已經她開口說出叫花雞的事情,看上去就與自己往日有著很深厚的情分與回憶!這些,都讓烏元良懷疑,但是不敢確定!今日,孟南峰將手中的字條遞給他的時候,烏元良才稍微的確定兩分,他回頭,看著孟南峰那般樣子,笑著說:“我隻不過是失憶,你們為何總覺得我是連通這深思都已經丟掉了呢?”

    “因為你沒有表現出一絲一毫的對蘇小思的擔憂!”孟南峰忍不住的開口說道:“你可知道,你昏睡不醒的時候,蘇小思有多麽的擔心,她甚至是日日夜夜的照顧在你的身邊。那時候你身上的肌膚都沒有任何的辦法愈合,毒夫人又遠在漠蠍城的時候,她是用自己的血給你喝,才能夠將你的命保住!”

    “你總是說,前塵往事既然已經忘掉,便是你不願意想起來的!可是你若是知道蘇小思為你做的那些事情,難道你會覺得毒夫人比她要好很多嗎?”孟南峰字字句句都在這樣的說著,而聽到他的話,烏元良的心裏猛地一頓,不知道那種來自胸口的疼痛到底是為何。

    他閉上眼睛,輕輕搖頭,對著孟南峰說:“我說過,既然我選擇忘記,變是不想要再記起。她之所以不來找我,也定然是因為想要將往事都跑掉,與你在一起……你既然深愛著她,如此擔憂,你又為何來找我呢?”烏元良那日能夠看得出來啊,其實孟南峰對她的感情。

    “這應該是你能夠說出來的話嗎?”孟南峰聽見烏元良推諉責任的話,更是氣的直接將手中的寶劍拔出來,說:“既然你想要這樣做,那麽便是與我分勝負吧!若是你能夠打贏我,日後不管你們之間發生什麽樣的事情,我都不管了!”孟南峰說完之後,飛身跳氣。

    看到毫不留情地向自己劈來的那把劍,烏元良本能的躲開,而嘴裏還說著:“你這樣難道不是趁人之危嗎?你手中有著寶劍,而我卻是手無寸鐵。即便我的武功不在你之下,卻也是站著下風的!”烏元良說完,孟南峰便從身後將烏元良曾經用著的那鞭子抽出來,遞給他,說:“我並不想要你讓我,更不是想要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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