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章生化武器
任貴和醉得身子都站不穩,被劉豔秀騎在身下,一通撓,臉和脖子都撓爛了。
他也沒力氣還手。
隻嘴裏叨叨著,別打,別打……
沒多大一會兒,劉豔秀就打得沒了力氣。
她都沒吃飯,這些天都沒吃飽過,哪來的力氣?
打也打不動。罵也罵不動。
劉豔秀累得大口喘著粗氣,隻覺得嗓子眼兒發幹。
想到家裏的錢,她給了任貴和,讓他去買吃的,他卻買了酒喝。
她又在任貴和身上一通摸索,就算是剩下一塊錢,也不能再給任貴和了。
她從任貴和的口袋裏,拿出半個餅子。
看著剛才都搓磨碎了的半個餅子,劉豔秀的眼裏也餓得冒出了綠光。
她一下都沒有猶豫,直接把餅子塞進了自己嘴裏。
大口的咬著,半個幹餅子,全部塞進了嘴裏。
劉豔秀的嘴裏,根本倒騰不開,噎在了嗓子眼兒……咽也咽不下去……
她噎得眼睛直翻白眼兒,也沒舍得把餅子吐出來。
……
劉豔秀看任貴和也睡死過去,大概是喝酒醉死過去了,才用手指頭,把嘴裏的餅子,一點點扣出來。
捧在自己手心裏,不敢撒掉了一點兒。
又雙手捧著,伸出舌頭,一點點兒,把碎餅子,舔著,吃下去。
劉豔秀吃了半個餅子,再看看身邊的爺們和兒子,滿眼都是絕望。
她劉豔秀精明一世,怎麽就混到了這個地步?
她的腦子比任家其他三口加在一起都多餘。
嫁給任貴和之後,把任貴和的寡婦娘,趕去了閨女家,是她的主意。
等任貴和的妹子和妹夫一死,她立馬想到,搬到唐家去住,等任貴和的老娘一死,唐家的房子他們就占下了。
她前麵二十年的日子,過得多風光啊。
生了兒子,又生了個閨女,兒女雙全,當家的爺們也聽話,還白占了四間大瓦房。
隻要把唐家的拖油瓶賣了,拿彩禮給兒子娶個媳婦,她就算是完全任務,就等著當婆婆,過上讓兒媳婦伺候自己好日子了。
究竟是哪裏出了錯?
對……就是唐初雪那個小賤人!
唐初雪跑了……她跑了之後,她的算計,她的謀劃,她的兒媳婦,都泡湯了。
劉豔秀眼睜睜瞪的老大,一雙陰狠的眼珠子,盯著躺在地上鋪的幹草上的任棟梁和任貴和,仇恨像是雨後的狗尿苔一樣,呼呼瘋長。
在她黑黢黢的心肝上瘋長,順著她的血管,一路蔓延,除了一張人皮,她的血管和骨頭,都充滿了毒蘑菇一樣泛濫的仇恨。
這些仇恨的名字,叫我要唐初雪去死!
她現在活的人不人鬼不鬼,不死不活的,在她臨死前,也要帶著唐初雪一起去見閻王!
……
劉豔秀聽到大汽車的喇叭嘟嘟叫的時候,腦子裏,立即閃現出,那天唐初雪開著大汽車,一路按著喇叭,把任麗美弄到了衛生院的情形。
一想到唐初雪和給她撐腰的周延東,她就被身體裏的仇恨,刺激得精神起來。
她過去看到死人的時候,卻被嚇到七個魂兒,飛了六個半。
劉豔秀說到底,還是個欺軟怕硬的慫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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